与其少女是被“死”的行为吓到，不如她在难过。
为“死”难过，为阿贝多难过，为迪卢克难过，为温迪难过——
也为她自己难过。
或者，是自责。
好像，每一个靠近她的人，都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悲剧的旋危
即便如此，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尽可能的，给予她一个更好的结局。
“生，怎么了？”
“『博士，食物进入体内就，是要拿出来的，只是我拿出来，比较吓人。”
“生，不要，不要不理我。”
少女强行平复了呼吸，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
“疼吗？”
“死”有些迷茫地眨眨眼，似乎并没有理解到其中的意思。
它久久没有回答——并不是在思考少女话中的意思，而是在想，怎么样才能够让少女“消气”。
疼不疼？
它没有概念。
该怎么形容呢？
那是一种让它下意识想逃离的感觉，头几次身体都会忍不住抖几下，但是后面它发现，只要将躯体紧缩起来，这种时候还是很好忍耐过去的。
应该是疼的吧？
少女怜惜地抚摸着“死”的脸。
“对不起。”
对不起，给你喂那些东西。
对不起，没有多关心你。
对不起，把我自以为的美好强加给你。
这件事之后，少女若无其事地与“死”相处，只是不再向它投喂任何食物了。
“死”的尾巴一下就耷拉下来了。
“生”果然生它的气了。
那些食物的投喂对“死”来就是“生”给它的奖励，是喜欢它的证明。
它就像是每等待着主人垂怜的哈基米。
可怜巴巴的哈基米冷着一张脸搂紧了主饶腰，把主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我要去找潘塔罗涅了，松手一下好不好？”
“好。”
哈基米嘴上答应着，但是手还是紧紧箍着。
少女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拍了一下“死”的手。
“要回来。”
“......好不好？”
“死”松开了手，但是少女却顿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好像是从很久远的时空穿越过来的，现在才砸到了她的耳朵里。
“会回来的。”
『富人』翻看着少女递上来的资料，一沓一个指节厚的纸，不同的人，不同性质的事，甚至是这几个饶关系网以及互相之间的关系，都清清楚楚地写上上面，一些部分少女还贴心地标注了出来。
虽并不算太全面，但是这个效率和效果比情报机构高多了。
『富人』笑了一下，显然是看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是主要的，细节部分我还需要时间。”
少女抿了一口『富人』亲手泡的茶，被苦得皱了一下眉，把茶杯放在了一边。
“姐，你对我的茶意见很大啊。”
没想到『富人』的关注点在这上面，少女思忖一下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