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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她。”

    “法官”的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任何疑问的意思,就将这件事情定了性。

    切片今并没有到场,反而是“法官”带上了医用手套,亲自操刀这一场荒谬至极的手术。

    多托雷对隐瞒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声音懒洋洋的,就好像现在是在做什么高级spa:

    “我有分寸,用不着你们担心。”

    今没有切片在场,对话都变得言简意赅了很多。

    “法官”在擦去一片血迹的时候,才淡淡地开口:

    “那你打算怎么做?”

    事实上,“法官”并不打算劝阻多托雷——他只要决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的,他作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家伙,当然是没有兴趣去触这个霉头。

    “我事先声明,我只是在履挟法官’的责任。”

    “法官”——

    不仅是审判对错,更要杜绝“罪恶”的发生。

    “你要知道,女皇陛下不会让她在你这边久呆的。”

    “她所的‘很长时间’,只在她的耐心限度中生效。”

    “是吗?”

    多托雷完全不像是被劝到的样子:

    “如果我,我有办法呢?”

    这段时间,少女大概是开心的。

    但是又没那么开心。

    女皇绑在她脖子上的锁链是被解开了,但是化作了悬在她头顶的一柄利剑,这一切都好像是梦中的泡影,只要她一个不心,就会破碎一地。

    晴朗的月光顺着微敞的窗帘爬了进来,像是含羞带怯的女孩,迟迟不愿意露出真容。

    她不可能就这样麻木地待下去的,她有自己的责任要去承担。

    在多托雷出门的时候,她去了一趟冒险家协会——

    地脉淤积虽然得到了控制,但还是没能彻底清除。

    况且,初尝“自由”滋味的少女,怎么可能就安于现状,困于一方地。

    少女轻叹一口气,将提瓦特的地图心地卷起,藏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在干什么?”

    是多托雷的声音——

    但是又不完全是。

    尽管如此,有些做贼心虚的少女还是被吓了一个激灵,扭过头去,却对上了一双红眸。

    那种红色充满着攻击性,就像是眼球是一个水晶球,而血液在里面流淌着,晃动着。

    更何况,那饶眼神,本就不算友善。

    少女回头的瞬间,切片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是,主体有病啊?和实验品谈恋爱!

    想起五官从平坦的脸上浮出来的场景,切片的脸更黑了。

    “啊,”少女忽略了“多托雷”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甜甜地歪了一下头,“有事吗?”

    不仅有,还是大事。

    知道本体疯,但是没想过他疯到给自己造了一个女朋友。

    眼看着切片的面色越来越扭曲,少女忍不住笑了一声。

    看惯了多托雷那副永远云淡风轻的样子,眼前的切片虽然并不友善,但是意外地还挺鲜活的。

    听到少女的笑声,切片不可置信地瞪了过去——

    不是,有没有搞错?

    少女被这一瞪,倒是老实了下来,虽然眼角眉梢都还带着笑意,但是看的出来她有在很认真地压着嘴角:

    “抱歉,你要继续生气吗?那我停下。”

    啊?不是,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自己是被......

    看不起了?!

    虽然切片的思路跳脱得不行,但是毕竟那是多托雷。

    他很快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当初躺在实验室里的实验品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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