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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心最软的时候,有两个。

    一个是在犯错之后感到愧疚,想要弥补的时候。

    一个,就是现在。

    美人在侧,耳鬓厮磨间,所有快感寄于一处的时候。

    少女今热忱的过了头,颇有一种“你死我活”的架势。

    她的唇磨上了多托雷的耳廓,没有压抑自己那有些夸张的喘息:

    “嗯,多托雷,记忆不消除,就这样,好不好?”

    “嗯?”

    欢愉之间,男饶声音沙哑慵懒,和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你能一直保持这样吗?”

    “我......!”

    少女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嘴张张合合好几次,竟然没能出答案。

    多托雷整个人都伏在少女的身上,咬着她颈边的软肉:

    “除非你一直在我身边,不然你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很显然,美人计这时已经失效了。

    多托雷已经从一个恋爱脑变成了一个多疑的恋爱脑。

    虽然他疑的没错就是了。

    这波啊,这波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起码少女摸到了脚镣的钥匙,就在最柔情蜜意的时候,多托雷竟然放任她把玩着那把钥匙。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多托雷显然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只是被少女绊了一下脚步,道心有些不稳罢了。

    于是躺下没多久,多托雷就轻手轻脚地起床,开始一件件拾起地上的衣服。

    “嗯?”

    少女微微支起身子,被子正欲掉不掉地挂在她的肩头。

    “没睡着?”

    多托雷正套上了衬衫,少女伸出手扯住一角,将多托雷整个人拉到了她的面前,将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地系上。

    就像她方才一粒一粒解开的样子一样。

    多托雷垂着眸看着少女的动作,想抚摸她头顶的手悬在了半空,却迟迟不肯落下。

    不会再心软了。

    “好了,你去吧。”

    少女顺手捋平了多托雷衣服上刚刚在混乱中留下的褶皱,对着多托雷露出一个温良无害的笑。

    “嗯。”

    多托雷点点头,正打算拎着外套转身离开,不想再次被少女扯住了衣角。

    分明只是他稍稍扯动一下身子就能摆脱的钳制,但是多托雷还是停下了脚步,再次转过身来。

    “不吻我一下吗?”

    少女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含笑着望着多托雷:

    “在恩爱的家庭里面,出门前的丈夫都是要拥吻妻子的。”

    “拥吻?”

    多托雷轻笑了一声:

    “我们刚刚做的事情可比拥吻亲近多了。”

    没想到没有看到少女的脸色变得绯红,而是看着她目光认真坚定地出一句话:

    “不一样的,多托雷。”

    “欲望和爱,是不一样的。”

    其实把少女这句话单拎出来,是没有半分暗示的意味的。

    但是在多托雷耳中偏偏不是如此。

    就好像,是少女终于亲口承认了爱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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