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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他大喝一声,长袖涌出一股白烟扑向谷唯。

    谷唯灵活地绕开白烟,像条泥鳅似地,眨眼间就绕到牧远身后。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往前一甩,直接扔出老远。

    “你们一个个当初是怎么进来的,王府没有逼过你们吧?你,当时快被你爹给卖进窑子,是谁把你买下的?如果不是进了王府,你后面的菊花已经开了千万次了吧!”

    “你,没有修为还学人家偷人,结果差点被人家丈夫给打断了腿。如果不是进了王府,你现在还不知道胡乱沾惹了什么病,暴死街头。”

    “还有你……”

    被谷唯逐个点到的人,或忿忿不平或面有羞色地低下头,那些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的,换来的不过是被谷唯说得更加体无完肤。

    后面也就没人反驳他,只剩下他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我并不是要阻止你们离开,而是念在住同一屋檐下,提醒你们冷静下来想想后面要走的路,别一时头脑发热就出去,结果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就算要走,念在主仆一场,至少也要给人家上柱香吧!”

    某个要接受香火的人无辜地摸摸鼻子,敢情她已经被谷唯认定是死了的。

    不过这个谷唯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她认为他肯定是有看过那些夫侍入府原由的记录,不然以他在府里的零存在感,是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

    只是她看不出谷唯对她的态度,更摸不清他出于什么目的帮她挽留那些人。可惜她不能直接叫那些人赶紧走了干净,还连累了千羽被人打伤了嘴角。

    少年努力的模样她记在心里,想起他那块被她典当了的玉玦,希望能够有机会帮他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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