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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就听苏晟说:“我平日里洁身自好,如果不是有人使了手段,我怎么可能再娶?这次如果不是安兆阳自己做得太出格,我还是不能耐他何。”

    苏晟说着,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我留了他这么些年,容忍了他这么些年,不过就是因为他是云若舒送给我的。”

    “当然如果我早知道留下他,会对月儿造成这样的伤害,我即使让云若舒认为我有异心,也会把他给除了。”

    听到圣元国人人称颂的云若舒,为了监视朝中要臣,居然用送人这种手段,跟她平日里温婉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而且听苏晟的语气,对她也没有多少尊敬,这让云情悦觉得更加奇怪。

    把云情悦的表情理解为惊讶到无法言语,苏晟转了个话题说:“知道文月为什么叫文月吗?”

    云情悦摇头,听她说:“因为你叫情悦。”

    呃?苏文月之所以叫苏文月,是因为她叫云情悦?这是什么鬼答案。

    苏晟见云情悦依然是一脸茫然的样子,伸手在她的眉心处弹了下,幽幽地说:“我未成婚之前就和若瑶说了,我们之中谁先生产,晚生的那个小孩就要随早出生的那个同字。”

    “所以,其实文月是随了我的名字?”

    这句话怎么听着觉得怪怪的?

    “哼,叫什么情悦,难听死了。害的我要想个同音的,还勉强过得去。”

    云情悦这么说让苏晟不爽地哼了一下,才说:“所以,你应该叫我晟姨。”

    “晟姨?”

    从苏晟提供的信息,云情悦听出来,那个随名字读音的主意是苏晟提出来的,不过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她争辩。

    苏晟的话进一步承认了她跟云若瑶是手帕交的关系,只是云情悦不明白,“为何晟姨忽然想跟我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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