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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情悦看着那相当专业的包扎手法,忍不住问道。

    “以前是一年一次,但只要他十八岁生辰一过,就必须是月圆之夜一次。”

    阿含看着自己的“杰作”,继续说道:“你那些夫侍都被云若瑶赶入地下室,但不知你知不知道,其实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人不用住在地下室。”

    云情悦记得,那还是她把千羽调到身边后,千羽告诉她的。

    在原身的印象中,那也是她跟云若瑶决裂的导火索,最后连云若瑶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因为云若瑶告诉她,她还有另外两名夫侍,但却不告诉她都是谁,吊足了云情悦的胃口。

    “你是想说这个寂庐就是那两个夫侍其中一个的?”

    “没错,这是云若瑶为湛卢寂准备的,做为湛川殿的少殿主,自然不能委屈了他。”

    其实在阿含说要取她点血的时候,云情悦就猜到是谁了。

    那时在元兽森林外围的时候,她听到了阿含跟湛卢寂的对话,提到她血的质量问题,那肯定是需要她的血做什么事情,才会在意的。

    “做个夫侍对他来说就够委屈了吧,还是做一个废物的夫侍。”

    对于云情悦的话,阿含并不赞同地说:“会吗?我并不觉得呀!”

    云情悦朝他翻了个白眼,说:“你是另有目的,不算。”

    “我的目的,不过就是在这王府里偏安一隅,为何我就不能算?”

    因为你是妖孽,自然不能做正常人论。

    这句话云情悦没说来,只说:“你不就是为了成为我的夫侍而来的吗?你都心想事成了,自然不算委屈。”

    阿含点头,一脸的就是这样。

    “不过湛卢寂会成为王爷的夫侍,也确实是有原因的。这就要说到圣元皇族,就是云氏和湛川殿的先祖之间的恩怨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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