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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许久，器重手上的那块发言牌，省略号终于变成了文字。
“有可能是自身的融合。”
看了器重写出的这几个字，云情悦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从元神境晋升元天境的过程中，会有雷劫，还有跟第一只元兽的融合。”
云情悦急忙道：“跟元兽的融合完全是个人的选择，也有选择不融合的。再说，如霜是剑灵，并不是元兽。”
“但是她一直依附的灵剑，是在庸冶子的元根里。”
丹不离点头，也认同器重的说法，道：“元根会根据身体的情况，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听丹不离这么说，云情悦想起，她在圣元藏书阁里，似乎是看到过一本书这样写过，一些元兽的融合，确实不是由主人自身决定，而是由元根，由自身的身体决定的。
而且这样的融合是不可逆，也是不能中断的，否则对原主的身体会造成极大的伤害。所以按照圣灵元根那么高等级的元根来说，庸冶子不可能停留在元天境那么久，就算他专心铸剑，修炼速度也不可能那么慢。
“这么说，庸冶子强行中断了融合，其实他的身体也出现了状况，只是瞒着不让如霜知道而已。”
丹不离说：“或许他已经猜测到了，只是不愿意面对。”
云情悦沉默了，如果融合成功了，即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庸冶子和如霜是二合为一，但眼睁睁看着如霜日渐衰弱，就像是被庸冶子的元根蚕食，其实跟他亲手杀了如霜，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少主所说，那庸冶子如果真的是圣灵元根的话，先天元根的修炼速度和其他元根的修炼速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但他现在还只是停留在元天境中期，照他的年龄推算，也是不该这样。”
丹不离的话和云情悦推测的一样。
这时，云情悦想起她回房前，阿含对她说的话，难道他那时已经知道是这么个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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