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尊大人。”
千羽说出已经想好的答案，云凌萱一听到是药尊，思维的惯性让她想当然地觉得千羽说的是实话。因为云情悦身边，只有药尊，才能反将她一军，让她和刘琤松做出那么……离经叛道的事。
云凌萱这么想着，看着千羽那桃红的双颊，微带了隐忍地咬着殷红的双唇，让她忽然很想一亲芳泽。
五味气灵诀不假思索地运行了起来，她的声音也放柔了道：“你很怕我吗？看着我。”
千羽听着那轻柔的声音，却是没有望向她，往旁边侧着头，却显出了他脖颈优美的线条，精致得仿佛易碎的瓷器。
云凌萱脑海中浮现了那晚，刘琤松在两个男人之间呈现出来的媚态，身上燥热更甚，看着千羽的眼睛带了诡异的红光。
千羽鼻腔里满是她女子的熏香，虽然是专供宫廷的上等熏香，但千羽还是更喜欢云情悦身上自然的少女体香，云凌萱越靠近他，那熏香气味更浓，让他更加反感。
“你为什么又要抓我？我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是吗？如果你可有可无的话，上次我那好妹妹就不会让药尊出马了。不过这次，我可是点名了要她独自一人前来。”
虽然知道云情悦一定会依约前来，千羽还是装作淡定地说：“你太高估我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了，如果换成别人的话，王爷或许会来。上次药尊出马，只不过是因为药尊正好在王府里。”
云凌萱继续运行五味气灵诀，却见千羽除了因为领子被她拎着而表现出不舒服，还有在说到其他人的时候，表现出失落，对她却没有特别反应。
一个没有修为的人会对五味气灵诀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他意志坚定或者心有所属，看他的样子，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你就这么喜欢我妹妹？喜欢得这么卑微？可是据我所知，我妹妹似乎把王府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你了。按照这么说，最得我妹妹宠的，就你和那个阿含。你说的换成别人，难道是指他？”
面对云凌萱的猜测，千羽自然不会承认。
在边上听着的云情悦，看到千羽的表情，哪里会看不出他真正的心意。
只是比知道千羽喜欢她更让她意外的，却是后面云凌萱的话。
尽管她知道阿含没有向她坦白，但她没想到会从云凌萱嘴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