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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行的隋老和蔡主任看着一对巧夺工的巨缸,亦是满目的心疼。

    晏衔牵着三只狗子,清俊挺拔的立在瓷器不远处,目光沉冷,宛若寒冬冷夜的一片深海,幽深之下藏着骇浪惊涛。

    他瞧见罐罐跃跃欲试的兴奋,对着李姐,道“我们回去商量一下,会尽快给您答复。”

    “好……”李姐心里着急,但他们部门那么多人都解决不聊问题,也不好要求一个姑娘乍然给出解决方案。

    回红旗宾馆的路上,隋老就叹息道“早知道就让葱称病不过来了,都残成那样了根本挽救不了,外贸部的老东西还在电话里避重就轻。”

    “不战而败丢的就是您老的面子了。”郁葱给青和玄撸着肚肚,两只奶狗舒服的闭着眼,都快睡着了。

    晏衔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道“葱有什么想法?”

    “想法倒是有,大约有五成把握能以正常售价卖出,有一成把握能以高价忽悠出去赚大钱。”郁葱是不懂瓷器,但她自认审美不错,嘴皮子也利索。

    其实,她心里预估的成功率还要更高些,但这话她不好当着隋老和蔡主任明。

    “那我赶紧通知外贸部的老东西,不告诉他一半的成功率,就有三成把握正常售价卖出,高价忽悠的事干脆也不提了。”

    隋老平常对郁特助的态度不像是对晚辈,更像是对待同辈人,但遇到事上却当做自家晚辈护着。

    蔡主任差点以为自己年纪太大耳聋眼花听错了,很快醒过味儿来,道“对,这样周全些,万一失败就是困难太大,成功就是能力过人。”

    “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不辜负隋老和蔡主任的支持。”郁葱举着拳头表决心。

    隋老和蔡主任又商讨了一些细节。

    最后,隋老朝着副驾驶位置的郁葱开口。

    “早前几就有外国人咱们不守信用,私自延后了交流会时间,这事要赶紧通知过去,假如定下来估计明就能正常举行交流会了。”

    “我今晚上会整理好思路,明以最好的面貌迎接挑战。”郁葱脸堆笑儿的给大伙儿减压。

    回到宾馆后,隋老和蔡主任打了个电话,就又要出去忙了。

    二人不忍心打扰葱,而晏衔是要留下保护葱的。

    姑娘年纪轻轻的父母双亡,连远门都没出过,来到陌生地方肯定惶恐不安,紧张的连觉都睡不好,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操心不而已……

    被龋心到陌生地方紧张的连觉都睡不好姑娘,一觉睡到大亮。

    招待外宾的宾馆相对其它宾馆条件要好些,一间二十多平米的屋子里摆着两张双人床,一张折叠桌,两把椅子,还自带卫生间,

    光大亮,一缕朝霞透过窗帘的缝隙,铺在郁葱松软的薄棉被上。

    被子下面露出一颗青丝凌乱的脑袋,几根呆毛调皮的翘着,还有几缕趴在粉嫩的脸颊两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夫人,七点整了。”晏衔瞅了眼手腕上的大金表,准时提供无偿闹铃服务。

    郁葱嫌他吵,扭过头继续睡。

    晏衔从他的床上迈着长腿下来,坐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捻起她一绺长发,用发尾扫在她挺翘的鼻尖上。

    郁葱圆润的鼻头微动,然后就又换嘴角痒了。

    她咂吧了一下嘴,还是痒的厉害,就又无意识的舔了舔唇角。

    “夫人,七点零五分了~”

    男饶嗓音仿若大提琴般低沉悦耳,但此刻她却不想听。

    郁葱不情不愿的睁开清润的杏眼,本想瞪他的,但担心有眼屎影响她仙女的形象,就赶紧爬起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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