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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是……”

    我把手掌放在鼻子下面,狠狠一抽:“这玩意儿。”

    “哎我操!”张镇海揉着脑门:“你要害死我啊?”

    “这玩意是他妈掉脑袋的东西,我碰它干啥?好日子过够了啊?”

    我一咂摸牙花子:“你看,反应这么大呢?”

    “你……”

    眼见他脸红脖子粗,我知道戳到他痛处了,赶紧道歉:“我就是问问,你别激动。”

    “那我问你,如果,有人来你这卖那东西,你……”

    张镇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在我场子里卖这玩意儿,我保证他下辈子都后悔。”

    “听你这意思,你是认识这东西的,对吧?”

    “当然。”

    我用力点点头:“我猜,最近可能会有人来酒吧一条街散货,你帮我的盯着点。”

    张镇海的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你的货,是……”

    “是一种能控制人心神的药,只要吃上一颗,甭管是钱还是物,都得乖乖交出去。”

    张镇海面带复杂的看着我:“你自己听听这玩意靠谱吗?”

    对于一个的不信鬼神的人而言,讲这些东西确实很难接受。

    我前后一琢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这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你只需要帮我留意,一旦发现了,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给我打电话。”

    见我这么严肃,张镇海也不好再什么:“那行,我让手底下的人都留意着点。”

    我看看窗外橘黄色太阳,长呼一口气,又是新的一!

    “你赶紧打烊吧,我也先回去了。”

    张镇海揉揉通红的眼圈:“那我就不送你了,免得惹麻烦。”

    我很确定,如果陈昌明真的开始到处发药,这种地方势必是他最好的选择。

    能来这的年轻人,不会是老顽固,对新奇事物不会排斥。

    从镇海酒吧出来以后,街边的摊贩已经摆了出来。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看了看,上面赫然显示三个未接来电。

    是梅。

    梅和阿赞走了好几,上次没联系上她,我也没敢再打电话。

    这次,估计是已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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