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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她倒也不隐瞒，对我：“当时的我也很好奇，道为何如此，直至很久以后的后来，我才忽然想了个明白……”
“在阿婆第一次找到我的时候，便告诉过我，我的身份特殊，无论这一世，还是生生世世，只有别人跪我，没有我跪别人。”
“在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够承得住我这一跪！”
“我起初，一直是不相信的……直至后来阿婆点破，我猜猜出了其中的端倪。”
“我想，大概是道在我那一跪之下，发现了什么东西，从中看出了我的身份，权衡利弊之后，才会选择暂时放过我吧。”
“暂时？”我诧异地问。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点头道：“确实只是暂时……”
“在这之后的事，即便我不，你应该也能猜到，我当年那样费尽手段地想要为沈知言复仇，将他当作了我命定的仇担”
“我后来做的每一件事，为的都是拉他下马，你觉得……像他这般想要扫平一切障碍的苟且之人，又怎么可能，能够放我一条生路呢？”
“他之所以没有明着杀我，不过是不想沾上我的因果，想借别人之手罢了，你以后就会知晓这一切了。”
她的话到这里的时候，莫名地带上了几分，我怎么都捉摸不透的落寞之意。
我听后整个人沉默了很久，很久。
不是因为敌人太强，我自己太弱。
而是……
而是，即便她没有明，我都能够想象得到，这么一双操控世间的双手，将我是视作列人，即便只是假借他人之手，当年的我，往下走的路……
到底能有多难！
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顺着她的话，接着又问出一句：“可是在这之后呢？阿婆告诉了些许，关于你我身上的秘密，难道就只有这些吗？”
残念被我问得呼吸微微一僵，不知是她真的不知，还是有些什么事情，想要先瞒着我，让我以后再知道。
她想了一会儿，才：“大概就这些了。”
“总之，阿婆这一路上帮了我很多很多，多到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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