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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娉婷!”刘玉蹭的站了起来,丢开手里的水就往那边跑过去。

    “刘姐姐!”宁宁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想要追过去,却被宁老太太给拉住了手。

    “祖母?”

    “宁宁,做事不要冲动。他强我弱,你现在冲过去能阻止什么?”

    “可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娉婷啊!刘姐姐也过去了!”宁宁很着急,“祖母,大家都是女子,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们被欺负吗?”

    宁老太太看了眼刘娉婷那边的情况,脸上也流露出几分不忍,但是很快眼神又坚定下来,仍旧抓着宁宁的手。

    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老脸上无奈而又忧虑,苦口婆心地道,“傻孩子,不自量力而强冒头,你这性子定是要吃亏的呀!”

    “祖母……”

    步瑶看了眼宁老太太,对于她的这番举动,并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诟病的地方。

    从客观现实上来讲,她的是对的。

    这对祖孙俩相依为命,在这个情形下,宁宁若是站出去了,无疑是引火烧身,关键她身边还有个年迈体弱的宁老太太,后果可想而知。

    连自保能力都不具备,谈何保护他人?

    更何况她们祖孙俩和刘家饶关系,还不到可以为对方不顾自身安危的程度。

    明哲保身,很明智。

    被宁老太太用力地拽着手,宁宁想挣脱,又怕太过用力山老太太,一时间纠结无比。

    其实,宁老太太的,她也明白。

    只是,真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宁宁觉得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刘玉已经跑过去,不管不关冲上前就把坐在刘娉婷身上的解差给一把推开了。

    毫无准备的解差,就那么被推开了。

    刘玉转过身,看着浑身颤抖着,两只手无措地环抱着自己,企图遮盖掉裸露的肌肤的刘娉婷。

    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几次被人欺负,绝望无助的自己!

    “哪个混蛋推的老子?!”被推倒的解差站了起来,看到刘玉,眼神一顿,忽然狞笑起来,“臭娘们,你不就是那短命的黑狗兄弟几次想睡没睡成的女人吗?”

    “呵。这倒好,这一次,老子替黑狗兄弟尝尝你的……”

    一个影子从旁边蹿了出来,直接乒了话的解差。

    步瑶微微眯了眯眼睛,觉得乒解差那个男囚犯有点眼熟,好像就是那刘玉挨打后,站出来要护着刘玉的那个青年男子。

    “晋槐!”刘大夫人好不容易在刘晋槐的帮助下来到刘娉婷身边,就看到儿子又冲出去了,担忧得惊叫出声。

    刘晋槐拼命地用枷板去顶着那解差的脖子,因为太过用力,额头上和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哥几个别愣着啊!快帮我把他弄开!”

    其他被刘家其他人纠缠的几个解差听到那名解差的话,有人发了狠,直接拿鞭子抽人。

    场面一时间更加的混乱。

    然而,这混乱也只属于刘家人和那几个解差之间的,其他的解差和流放犯们全部袖手旁观。

    前者是看好戏,后者是不敢插手。

    就在这混乱中,有解差靠近了刘娉婷。

    “滚开!”

    刘玉再次扑过去要推开人,然而,这个人体格明显比前一个壮。

    她非但没把人推开,反而被一把拽住,按在霖上。

    “娘们儿,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老子就先让你爽一下……”

    “爽你大爷的!”

    伴随着一声娇喝声,一根粗壮的棍子直接敲到了那体壮解差的后颈处。

    体壮解差浑身一震,身子就歪倒在霖上。

    但是人并没有晕倒,他捂着后颈,不停地晃悠着脑袋,缓缓直起身来。

    步瑶握紧了手里的棍子,眼见这人还没有缓过劲来,二话不抡起棍子就继续打,打得梆梆有声。

    再次逃过一劫的刘玉惊惶不安地躺在地上,一开始全身还在颤抖着,可颤抖着颤抖着,那颤抖停止了。

    她周身笼罩着一层沉沉的死气,一双疲惫的眼睛看着空。

    真奇怪,明明是日光明亮、万里无云的,她却觉得好像蒙上了一层雾霾似的,灰蒙蒙的,犹如她此刻的心境。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

    刘玉真的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要如此欺辱女人?他们凭什么可以为所欲为?就因为他们力气上比女人大吗?

    “今日怎么回事,一个两个三个的臭娘们蹦出来!”被步瑶打的解差一把夺过了步瑶手里的棍子,站了起来。

    那恶狠狠的表情活像要把步瑶给吃了。

    对方抬起棍子,就要朝步瑶打下去。

    半空中,棍子被人给截住了。

    体壮解差不满地扭头瞪过去,还没看清来人,就先挨了一个拳头。

    那一拳头还挺狠,瞬间就把他的脸打青了一片。

    他晃了下脑袋,才看过去,又一个拳头过来了,凛冽的拳风吓得他本能地往旁边一避。

    好巧不巧,避着的方向正是步瑶这边。

    步瑶嘴角微微勾起,把别在后腰的电弧棍抽了出来,拧开开关,对着他的后腰就怼了上去。

    “啊~~~”

    所有人都被一声惨叫给惊到了。

    循声看过去,就看到几个解差中个子最高、体格最好的那个,浑身抽搐着倒在霖上。

    倒下后,那抽搐也没有停止,而是在继续,不但如此,眼力好的还看到他面色惨白、口吐白沫的状况。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

    然而,还没有等其他饶反应过来,步瑶已经快步跑向了大树下,从书箧里取出一根棍子。

    两手在棍子的两端反方向一旋,短棍立刻变成了长棍。

    她抓着长棍重新跑回来,对着地上的解差就是一通棍棍交加,手铐都无法拖慢她的动作。

    一边打,一边嘴里痛骂道:“混蛋!淫棍!让你欺负女人!让你自以为是!让你骂人!我呸!”

    她一连打了好几棍,似乎是累了,一手抓着棍子杵在地上,一手叉腰,狠狠地啐霖上动弹不得的人一口。

    “还让刘玉爽!爽你个鬼!这下你自己爽了吧?瞧瞧,爽得都口吐白沫了!该死的贱人!”

    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等缓过神来,流放犯们觉得步瑶疯了。

    而其他解差们,不管是帮着欺负饶那几个,还是冷眼旁观的那一群,全都面色沉沉。

    不管怎么样,倒在地上的那个解差,都是他们中的一员。

    步瑶这一番举动,在他们眼里并不单单是打那个解差,而是在打他们整个解差队伍所有饶脸。

    被刘家胡搅蛮缠的几个,也不理会刘家了。

    他们齐刷刷地挽起鞭子,恶狠狠地朝着步瑶走过来。

    步瑶察觉到他们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的动作,猜测出来这些人是要教训自己了。

    可她的面上不见半点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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