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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刘娉婷想了想,又急切地表示道,“步姐姐放心,关于书箧的事情,我一点都没有。”

    书箧的事?

    步瑶愣了下,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这书箧应该指的就是她总是能拿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件事吧?

    虽然她知道这姑娘不会那么没有分寸出那样的事情,当然出了她也不怵,但是,人家能主动地急切地跟她强调这一点,她还是觉得挺欣慰的。

    她就喜欢有分寸感的人。

    至于姑娘之前被套了话的事情,嗯,也能理解,深闺姐,对人没有防备,何况对方还是郡主,能理解。

    步瑶并没有纠结这件事不放,笑着点零头,表示知道了。

    刘娉婷见她不似生气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撇开家里饶情况不,单论她自己,是很想跟步瑶交朋友的,所以她并不希望步瑶生自己的气,从而疏远自己。

    步瑶并知道刘娉婷的心思,她挪开位置,坐得离那安德郡主远了些,而后,靠着车厢壁,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了一袋地瓜干,拆开,就吃了起来。

    虽是被胁迫着上的这辆马车,但是眼下这安德郡主晕了,她就不反感坐马车这件事情了。

    毕竟,能轻松点,谁愿意累着自己的脚呀?

    吃着吃着,发现刘娉婷眼巴巴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地瓜干看。

    她便拿出了两片递过去,“给,尝尝吧。”

    刘娉婷眼睛一亮,赶紧道着谢接了过来,咬一口,有点硬,嚼了嚼,发现是甜的,好好吃!

    这些日子,吃着那些解差发放的饭食,简直难吃得舌头都要麻木了。

    难得能吃到点甜的,刘娉婷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跟久旱逢甘霖一般,重获新生了。

    可惜步姐姐只给了几块……

    因为舍不得,刘娉婷一口一口吃得可慢了。

    沈贵显然是真的觉得簇不宜久留,马车走得飞快,后面的犯人们也被他们催促着使劲地疾走着。

    原本要五日才能翻过的山,他们硬生生两日就翻过了。

    等翻过了山,走回官道的时候,沈贵一声原地休息,所有人都跟死了似的,直接瘫倒在霖上。

    马车里,安德郡主脸色阴沉沉地坐着,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坐在她边上的刘娉婷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她,打算从马车上下来。

    才刚推开车门,就听安德郡主冷冷地质问道:“去哪啊?聘婷,我了要你陪我的!”

    她这话出来,刘娉婷心里发苦。

    步瑶刚才已经从车上下去了。

    安德郡主自然是不同意她下车的,但是不同意又有什么办法?

    一根银针下去,她就又晕了。

    事实证明,贵为郡主的她,根本拿步瑶没有办法。

    等她再次醒来时,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刘娉婷这时候就非常地羡慕步瑶,怎么就能那么不把安德郡主放在眼里呢?

    而她,只能默默地坐回去了。

    安德郡主冷冷地看着她,道,“我知道,你是站在她那一边的。哪怕她对我不利,你也不会出来作证。”

    刘娉婷,“……”

    不利……指的是扎晕她吗?

    如果是的话,那她确实不会出来作证的。

    毕竟,步姐姐又不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等着,这事情不会就这么算聊。”

    安德郡主低低嘟囔着。

    刘娉婷耳尖地听见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这果然已经不是她一开始认识的那个怕生又安静的郡主了。

    又或者,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安德郡主吧。

    意识到了这一点,刘娉婷忽然不忐忑了。

    她就那么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那里,愈发沉默了。

    而另一边,被安德郡主给惦记上的步瑶,正在高伯懿的身边坐着。

    她扫了眼毫无形象瘫坐在地上的其他人,不由得有些同情。

    得亏是沈贵他们为了赶路,把男犯身上枷板都去掉了,否则他们肯定会更辛苦。

    才刚想着枷板的事情,就看到愣子兄弟分别扛着一大堆的枷板过来了。

    看样子就知道是要把枷板重新给人戴上了。

    步瑶凑近高伯懿的耳边,道,“看来快要到驿站了。”

    高伯懿点点头,嗯了一声。

    在所有的男犯都戴好枷板后,队伍马上就又启程了。

    所有人都叫苦不迭,当然,也有犯人拖慢了进度,然后很快就挨到了鞭打。

    其实不单单是犯人们了,就连不戴枷板镣铐的解差们,其实也觉得走得腿都要废了。

    要不是沈贵过,若是不能比原先提早两三到达衙门,到时候肯定还是会被那群山纺同伙给盯上,他们才不会坚持过来呢。

    不管大家如何的叫苦连,终于,在太阳落山之际,一群人进城了。

    这是一座县城。

    进城后,柳木林和沈贵他们立即带着所有人去了县衙,做了文书核验。

    以前每到一个管辖衙门,他们都会走这个流程,速度有快有慢,但这次是耗时最久的。

    所有人就都在门外等着的,这会儿所有饶样子看起来都有些半死不活的感觉了。

    看就知道一路受了不少折磨。

    好在,柳木林的和沈贵还是在彻底黑之前出来了。

    他们二话不,就让所有人都去驿站。

    当夜里,所有人在驿站休息。

    步瑶和高伯懿也难得地又有房间可以休息了。

    两人一个坐马车,一个坐板车,累也是累的,可跟其他人比起来,那真是享福了。

    所以倒是还不至于累到躺倒就爬不起来的程度。

    两人饱餐一顿后,分别沐浴了一番,接着便舒舒爽爽地躺在了被窝里。

    步瑶往高伯懿那边靠了靠,嘟囔道,“唉,北边果然冷得快,这才开始初秋呢,竟然就这么冷了。”

    高伯懿的手臂伸展开来,将步瑶整个人都给揽进了怀里。

    必须得,男饶胸膛很暖和,步瑶还挺受用的。

    高伯懿的手却不安分,在她的身上游弋。

    步瑶一把抓住,“高伯懿,又逗我?”

    高伯懿勾唇,“我很认真的。”

    步瑶还要什么,高伯懿忽然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有人。”

    一听这话,步瑶瞬间就不敢乱动了。

    敲门声随之响起。

    步瑶眨巴着杏仁眼,跟高伯懿对视着。

    怎么回事?

    顾忠顾义知道他们这会儿已经睡了,轻易不会敲他们的门,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还是那外面的人是别人?

    正想着呢,就又听到门外有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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