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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楼肆让司仪开始,但那魔族司仪被自家魔尊前面的一番话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不拜地不拜高堂,难道直接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不成?

    “按着原本的顺序来。”楼肆道。

    “好,好的,咳咳……”魔族司仪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一拜地——”

    楼肆控制着午皓与他对拜。

    “二拜高堂——”

    楼肆再度控制着午皓与他对拜。

    “夫妻对拜——”

    这一次才是理所应当的对拜。

    “送入洞房——”

    楼肆将午皓扶回了寝宫中,合上了寝宫大门。

    留下一众宾客在门外望眼欲穿。

    其实这也是不合规矩的。

    按理楼肆作为新郎,理应将新娘留在新房中等着,自己去招待宾客,待酒过三巡后才能回到房中,挑开那红盖头,与新娘共饮合卺酒,才能共赴洞房花烛夜。

    但正如宾客所,他堂堂魔尊,这婚礼不过是走个过场讨个彩头。

    还管你什么宾客不宾客,招待不招待,规矩不规矩的?

    先把正事干了再!

    他可忍得够久了。

    楼肆挑了红盖头,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拿着,一杯放入午皓手郑

    双臂交缠,烈酒下肚。

    微醺间两套红衫落在了床褥上,两相映照之下,衬得主人肤白胜雪。

    楼肆单手撑着床榻,低头注视着午皓,发丝垂落,两相纠缠,是谓剪不断理还乱。

    “师父,你等的那个人并没有来……”楼肆宛若胜利者一般在午皓耳边低声重复道。

    “……”午皓被解了禁制,“楼肆,你究竟要做什么?”

    许久没话,声音有些沙哑,在这般迷离的氛围下显得诱人至极。

    “现在吗?自然是要做新婚夫夫该做的事。”楼肆捧起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丝,放在嘴边轻吻,眯起了眼睛,“还是……师父指的是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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