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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怎么又回来了?!」

    「看来这个假,是非休不可了。」

    午皓的手呈现出抬起的姿势,白发青年双手握住他的手,而他的掌心则是握着匕首的把柄。

    匕首刺入了青年心脏的位置。

    不过这次似乎刺得不算太深,只染红了胸口的一片,不像上次整个一喷泉。

    青年还能稳住身形,不至于像上次一样直接昏迷。

    只是上次本就失血过多,现在重伤初愈,又来一遭,虽然还能撑住,但脸色越发苍白,想必不太好受。

    午皓抬头看向了巨大的雕像,又将目光移回到青年身上。

    然后——

    他拔出了匕首。

    白光自他的掌心闪现,在黑夜中相当刺眼。

    青年胸前的伤口愈合。

    「看来,让神明降临,和仪式并没有多大关系。」

    仪式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幌子,重要的是地点,或者祭品,或者别的什么条件。

    午皓被带回到了教廷郑

    由教皇大人亲自服侍。

    是服侍,不如更像是监视。

    就连午皓洗澡,都要在旁边看着。

    没错,不是守在门外,而是就在水池边上站着,低着头,垂着眸,手里捧着午皓要穿的神袍,一动不动,仿佛一个置衣架。

    只是这置衣架实在是显眼了些。

    午皓的身体泡在水里,双臂交叠搭在岸上,下巴抵着手臂,看向教皇的方向,语气相当慵懒,“你们当教皇的这么悠闲?”

    “服侍神明大人即是我的工作。”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神明降临之前呢?”午皓侧过头,半边脸枕着手臂,撩起眼皮,盯着白发青年,姿态随意,语气百无聊赖,像是在唠家常一样。

    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看清青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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