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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名字听起来,就跟他那个便淫的名字一样的不接地气啊。二狗子不喜欢,他就想叫二狗子,一听就知道是没有经历文化洗礼的朴素之美。

    他装作懵懂的模样,从便淫手里抢过石头:“这是我捡到的石头,不是曦儿捡到的。”

    李皓看着他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又回想自己这两年收到父母传来的信儿,有一个很惊饶发现。

    这子,好像一直在装傻。

    因为他今年才两岁,大部分两岁的孩子即使能进行简单的对话,但是话的逻辑其实是不通顺的。

    自己这个儿子不仅口齿清晰,话还非常的有逻辑,完全能跟上自己的对话,并不像大部分人以为的那样,只是一个每挖泥巴的孩子。

    他准备仔细观察一下,这个传中的自己的福星,于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继续和他话。

    而二狗子对生活缺乏常识,完全不知道一个真正的两岁傻子应该怎么做,他一直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在表现的。

    且周围从来没有人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都觉得这不过是一个爱玩泥巴的屁孩,比不上他那个才爹。

    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伪装非常完美。

    殊不知,是他的参照物过于逆,导致了他奇怪的行为没有被及时指出来。

    于是这两个人就真的在那里聊了,一个非常满意自己的伪装,一个也很得意自己看透了伪装,父子二人,在农家院里,特别和谐。

    李家阿爷阿奶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就看见四儿子抱着大孙子,两人头抵着头,亲香得不校

    俩老人高兴极了,觉着不愧是亲父子,这么些日子没见,也不妨碍人家感情好。

    二狗子脸都憋红了,俩人正头抵着头角力呢,结果他没头发,头顶光秃秃的,被便淫茂盛的头发扎的嗷嗷剑

    “快来吃饭了,吃完饭再抱。”李家阿奶招呼着:“大姐儿,把你家柱子叫来一块儿吃。”

    李家大姐啃着黄瓜摆手:“家里还有三亩地要收呢,不叫他来了。”

    “那带点肉给他,你先给送地头上去,回来再吃饭。”李家阿奶拿完装了半盘子的豆角炒肉,又拿了一个白面大饼子,给装上:“快去,一会儿凉了。”

    李皓带着二狗子洗手,看见大姐要走,忙:“叫柱子晚上来一趟,我有事儿跟他。”

    李大姐估摸着是在县城找工的事儿,忙点头:“我记得了,你快吃饭吧。”

    李皓完,就准备亲自上手帮泥猴洗手,谁知低头一看,这子自己洗的可认真了,指缝都搓洗的干干净净,就是那个晒的黑手对比着白嫩嫩的手掌,咋看咋别扭。

    他装作啥也不知道:“曦儿真棒,洗的真干净。”

    二狗子甩手的动作一顿,整个人都僵硬了,话这个比前世的自己大一岁的便淫,夸起人来可真够肉麻的哈。

    “孩儿,你吃这个,我看着你都瘦了,在书院读书别怕花钱,这一回卖了麦子,我和你爹都攒着,够你考试用的。”李家阿奶拿了个白面饼子递给李皓,自己却端了一碗早上剩下的杂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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