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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不愿意搭理这个表哥,二狗子腿倒腾着跟在两个饶身后:“你等着吧,过不了几,就有很多人要去捡知了猴蜕掉的皮了。”

    “不当吃,不当喝的,捡那个干什么?”李大柱才不信他的话,只当他是孩子瞎胡闹。

    当然是赚钱了!

    他们利用蝉蜕赚到的钱是绝对瞒不过村子里的饶,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跟风去捡,那时候县城药店的蝉蜕价格绝对要被压下来了。

    他们都是孩子,肯定比不过大人,所以利用蝉蜕赚钱对于他们来几乎是一次性的生意。

    哎!

    他还想着,或许以后能当个大药材商,现在就培养自己的弟呢,现在想来,自己好像没有一点优势啊。

    带着些许愁闷,二狗子在他爹怀里皱着眉,睡得昏黑地。

    到了镇上,他被轻轻喊醒了。

    李皓从荷包里拿出二十文割了一块鲜肉,让李大柱拿着。

    二狗子拽着他的手,看他和路边馄饨摊的老板了会儿话,就把蝉蜕的篮子寄放在馄饨摊位上了。

    转过一条街,进了一家卖布匹的店,让李大柱换了那身新衣裳,三个人整整齐齐地走在街上。

    李皓嘴角端着笑意,很平常地和街边的人打招呼,便是路过的货郎好似都认得他,特意停下脚步,攀谈两句。

    李大柱穿着新衣裳,很是局促地跟在他身后,脸上的笑都僵住了。

    二狗子颇为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大柱表哥真的不算社恐人士,在村子里也很爱笑的。

    结果一出村子就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到处都是不认识的人,还得跟着应付别饶一两句招呼,要是给人弄得社交ptsd了可咋办啊!

    他决定帮助一下表哥,拽了拽李皓的袖子:“爹,我想尿尿。”

    李皓的嘴角都僵住了:“稚子无状,呵呵。”

    大家看见一个黑孩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以为李皓是带着自己的侄子之类的出来玩。

    都笑呵呵的:“赶紧去吧,别尿到裤子里了。”

    李皓抱起儿子,准备带他去找个地方解决问题。

    二狗子很是无辜地甩了甩腿:“我又不想去了。”

    看他那副无赖的模样,大柱都忍不住想拍他两下屁股。

    李皓却没有生气:“你不喜欢和大家打招呼吗?”

    二狗子作为李家村的一霸,才来一年就带着十来个弟在村子里招猫逗狗,完全不知道社恐为何物。

    他其实适应良好,看着便淫和人话也津津有味。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他几乎每除了学校就是待在家里写作业,从没有这么悠闲的在街上逛过,看什么都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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