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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皓摇头:“我画不出那种神态,只能作简单几笔,等院试结束,爹爹带你去府城的书院转转,买你喜欢的绣像本子。”

    他并非推辞,只是画技自学两年,远远比不上画这个绣像画的画匠的笔法,一放上去,便看得出好坏。

    二狗子扁着嘴巴,好生失望:“听这个是最好的三国绣像本子,能买到比它好看的吗?”

    林雄差点笑出声来,他张了张嘴巴:“你从哪听来的,这是最好的?”

    二狗子把啬话了,林雄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是如此,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有法子。”

    “什么法子,林叔叔你会画画吗?”二狗子自己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素描,是他那对父母想让他操一下全才的人设,学的其实还不错。

    但是他不会用毛笔画画,话回来,就算会画也不能真的动笔。

    识字还能是偷师了,没学过就能画画,这必须被缺成怪物。

    二狗子可不想年纪就被烧死,就算老爹不迷信,但其他人可不一定。

    林雄没卖关子:“我不会,但是你秦叔父会啊,他可是画的一手好丹青,待院试结束,咱们请他来,定然画的好。”

    咱们?

    二狗子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您也喜欢这个玩法?”

    林雄点头:“你真是个才,叔叔正要呢,要不要和我一块儿做生意?”

    二狗子不大明白:“做什么生意?”

    林雄手指点零桌子上的剪纸:“就是这个换脑袋的生意啊,我正好有个书铺,在京城不大好大地段,生意好生惨淡。”

    他叹了口气:“再等一年,我便要加冠了,除非明年我就能考上举人,不然家里月钱每个月都得减,本来就没什么钱花,更没法生活了。”

    二狗子作为还没到担忧钱财的年龄,拍一下他的后背,以做安慰。

    林雄着又开始掉眼泪:“呜呜,家里就是这般狠心,呜呜。”

    二狗子想到他这一路科考,各处打点,一个租来的院都有这么多下人伺候。

    作为一个纯正农家子,实在没办法感同身受。

    当然,林雄也不需要一个孩子安慰,他就是习惯性的掉眼泪,没什么特殊意义。

    “你这个法子一出来,我就晓得一定能赚钱。”他真挚地拉住二狗子的手:“咱们和你秦叔父合作,做成一整套三国换脑袋的弄器,到时候生意做起来,你分三成,秦僻三成,我四成,咋样?”

    二狗子求助地看向老爹,他不知道哇,林雄和秦僻是老爹的好友,到底要怎么做,他拿不准度。

    李皓把儿子救出来:“你现在的太早了,很快就要院试了,还是多花些心思在这上面,其他事日后再商议。”

    林雄恋恋不舍地走了,要回去挑灯夜读。

    屋子里就剩下二狗子和李皓,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二狗子才:“换脑袋也太诡异了,应该叫换装吧?”

    李皓无奈,这子心大的不行,这时候还能想到这些。

    揉了一把他的光头:“你可以多想想,这个生意确实值得做,也不需要花费太多心思,你林家叔父手里有一整套的班底,还有刻板子的老工匠,做起来很容易。”

    二狗子抬头看他:“爹爹支持我做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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