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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来画,很简单。”秦僻喝了一口紫苏饮子,慢条斯理地。

    二狗子撅着屁股,翘着脚尖,又拿了一块桂花糕:“秦叔叔有啥条件,只管!”

    他拍着胸脯,看起来怪异地很。

    虽秦僻已经答应一起做生意,一定会画头像的,但是二狗子这不是心急吗?

    秦僻吃完两块桂花糕,实在吃不下,摇摇手:“你要跟着我学画,答应了,我便先帮你画出五虎上将,还多画几套衣服,让你先玩上换脑袋的游戏。”

    二狗子一下子蔫了,他根本不想学画,谁知道有没有啥陷阱哇。

    “是换装游戏啦。”二狗子垂头丧气:“我很笨的,还是等秦叔叔画完要卖的那一套吧。”

    秦僻才不相信,他可是听李皓过,当初做“扇车”的时候,二狗子也跟着一起画过图纸的。

    他叹气:“没想到曦儿这样看不上叔父的能耐,竟不愿同叔父学绘画。”

    二狗子有点着急:“叔父画的特别好的,只是我定然画不好,只怕学了,要惹叔父生气的。”

    他只想坐享其成,不想劳心劳力,毕竟画画从来不在他的爱好上面,所有被父母过度参与过的东西,他都会下意识地抵制。

    秦僻摇头:“看来我是技不如饶,不然你们合作还是另寻他人吧。”

    不是吧,这么个大才就要这么跑掉了!

    在二狗子看来,林雄和秦僻都是有钱还有背景的官二代,想做生意肯定是因为他们觉得有趣,而不是真的缺钱。

    所以秦僻跑路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要是秦僻跑掉了,他们还能找到这么厉害的画师吗,会不会遇上,和绣画本子的画师一样不靠谱的家伙?

    二狗子内心充满悲伤,只觉得自己付出太多了。

    他含泪答应:“我愿意同叔父学绘画,我最爱画画了。”

    李皓和林雄分享着一盘酸梅子,配着茶水,乐呵呵地看秦僻逗孩玩。

    二狗子悲愤万分,真的掉了两颗金豆子。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自己就这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秦僻见好就收,一口气在纸上画出张飞、关羽、黄忠、赵云和马超的头像,递给垂头丧气的朋友。

    二狗子心翼翼地接过来,等它自然晾干。

    这才有心思看画,发现好多比较突出的特点都和后世很像,甚至黄忠还特意画老了好多。

    心里的难过顿时去了八九分,美滋滋地拿着画欣赏起来。

    还把自己昨日剪好的衣服对上,越看越乐。

    秦僻摇头,孩子就是好哄。

    便是林雄,也没有昨那种等名次的紧张感了,甚至生出一种,好像有一个儿子也蛮不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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