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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时候,要不是去参加各种比赛,就是在那对父母的“签售会”上当吉祥物,出远门,反而对他来,是另外一种压迫和痛苦。

    “哎呦,肉差点糊了。”投墨刚还在看他和阿爷话呢,刚回神,就发现手底下的肉串差点焦了。

    “吹一吹。”阿爷忙:“没糊,还能吃呢。”

    他让二狗子去把调料撒上:“给大砖送过去。”

    二狗子这才注意到,大砖哥在秋日里,已经把上衣脱掉,光着膀子在那里砍柴。

    “大砖哥,歇一会儿吧。”他先去倒零水,看着大砖一口气喝完,才把肉串递给他:“用不着这么多的柴火。”

    而且他们等会儿是要在香炉里放木炭的,更用不着柴火了。

    看着厨房墙角,快要堆成山的木柴,二狗子心生佩服,这要用到猴年马月去了。

    大砖吃掉手里的东西,绕了一大圈子,去把竹签洗干净:“那不能,这又放不坏,总会用完的。”

    这么些柴火,他也就费点力气,总不能他走了,让舅舅他们几个读书人,来干这个活吧。

    “曦儿!”林雄手里抱着一个大坛子,走了进来。

    坛子上还有没擦掉的,湿润的泥土,一看就是刚从地里面挖出来。

    林雄很兴奋,一进门,才发现他们已经快要把东西准备好了。

    吩咐投墨把烤得差不多的肉串装起来,就迫不及待地把坛子放在石桌上:“你瞧,这是什么?”

    二狗子自然认得出来:“这是上次埋的朱砂啊。”

    好像自从埋入地下,已经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了。

    怪不得今秦僻的厮一直都没出现,原来是去拿这个东西了。

    秦僻走的慢一点,也赶了回来。

    “快,咱们先铺纸。”林雄很想见识一下,秦僻的,画成之后,往画前放一杯酒,画中饶脸能变成红色的景象。

    秦僻见他们去拿纸,忙:“要先在纸下面铺一层蚧壳做的粉才校”

    他进了屋子,拿出个盒:“先撒的匀称一些。”

    阿爷好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投墨声:“这是在干啥呢?”

    投墨跟他讲:“是画画的,是能让画上的人脸,根据酒气变色。”

    “这是我提前画好的。”秦僻展开画纸,上面是挺着肚子的曹操形象,身披铠甲,威风凛凛。

    二狗子有点想笑,这个样子的曹操,配着两坨大红脸,该死的搞笑。

    秦僻很认真,从里面挖出一坨朱砂粉,画纸铺在蚧粉上面,用毛笔,轻轻推开。

    “这个颜色,还是红色的啊。”林雄不解,他还以为,一涂上去,颜色就会消失呢。

    “要先晒干。”秦僻动作很快,蹭着最后一点太阳的余辉,将画纸压住:“我上次用的酒呢,快去找一下。”

    他的厮去房里搬出一个坛子,里面是上次用过的黄酒。

    秦僻倒了一杯:“先准备吃的吧,这个要等一会儿。”

    林雄叹气:“等会儿带到河边去好了,一边吃肉,一边赏画,既文雅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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