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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老一少互相鼓励了一番,非常欢快地拉着手去吃东西了。

    二狗子一上午干了不少活,也顾不上对那些堆积如山的蝗虫卵的恶心了,午饭吃的特别欢快。

    等他拍着肚皮消食的时候,脑袋终于开始运转:“我爹他们呢?”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来着,二狗子和褚老头对视一眼,同时喷笑。

    “忘记让他们回来吃饭啦!”二狗子地愧疚了一下:“我们带一点东西去吧,这样他们吃完了饭还可以继续记账!”

    褚老头深以为然,从纸坊的厨房里拿了几个大包子:“那边有烧水的壶,不用给他们带粥了。”

    二狗子甩了甩有点酸痛的胳膊:“平时纸坊里记漳人是谁呢?”

    他们来的时候,就只看见褚老头一个人在记账,并没有人帮他。

    褚老头指了指自己:“是我家的厮在记账,不过他现在去外面跑其他生意了,现在只有我了。”

    二狗子沉默了一下,他真的不知道,褚老头竟然还一直坚持在做其他的生意。

    看外在,完全不像是个商人。

    不过想起曾经听林雄他们的八卦,有点释怀了,可能这就是家学渊源吧。

    只是,纸坊现在不只是褚老头的生意或者是二狗子的一个赚钱帮手,还是那群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山民的安身立命之所。

    所以二狗子觉得,可以做出一点改变:“现在做美人纸笺的还是那些孩子吗?”

    褚老头摇头:“都是大人在做了,那些孩蠢得厉害,手脚也不伶俐。”

    二狗子不自在地咳了两下,觉得接下来的话都被褚老头给堵死了。

    但他还是决定一下:“既然那些孩都没事做,何不找些您家里惯做生意的伙计帮忙,教他们一些做生意的关窍,顺便学些字,日后也不用先生自己记账啦。”

    让那些孩子读书科举不是特别现实,他们的身份太好查了,估计过不了最后审查的那一关,现在正好跟着褚老头,身边有这么好的资源,先利用起来,上一些专业课学点手艺,多好啊,日后纸坊也有接班人了。

    只是,不知道褚老头愿不愿意了。

    “让他们读书?”褚老头皱了下眉头:“一个月都背不下来一首诗,读书做什么?”

    他觉得没必要,让那群孩读书,绝对是书和饶互相折磨。

    二狗子解释道:“不是背诗,是学会简单的识字和做生意的手段,比如记漳方法。”

    看着褚老头的神色,他继续:“又不是所有读书都是要学圣人之言,背诗词文章的,先生的流派不也是扎根田野的吗?”

    这下子褚老头就明白了,他一开始也被世俗的读书论调框架住了:“这倒是个好法子,让他们学点东西,不要每在庄子里乱晃。”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可不去教他们识字。”

    要让他去教孩子识字,二狗子都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一种灾难。

    “当然啦,找些伙计厮,或者在外面花一点钱聘些人就好。”二狗子盘算了一下:“我可以每年拿出十两银子,用来资助他们读书用的纸笔。”

    褚老头却不以为意:“哪里用你的钱,这点子钱我来出就校”

    他声和二狗子:“你还是自己存些钱的好,以后咱们一起出去游玩,要是你爹不同意,也能随时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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