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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衣妇女见七八名老人根本把她与武兵当成了空气,气得双脚猛跺,实在没有办法。

    花衣妇女双腿一曲,向瓜地里跪了下去,哭喊道:“七叔!求你了,你们别摘了,我家今年已经颗粒无收了,求求你你了。”

    白须老头被花衣妇女一哭一喊,眼神也有些躲闪,犹豫了一下,牙一咬,大声道:“好了好了,别哭得像走六娘一样,不摘了,真扫兴。”

    白须老头绅手提起手中蛇皮带,很是吃力的向肩上扛去。

    他扫了一眼其他人,见其他人还没有停手,他犹豫了一下,转放下肩头蛇皮袋,又麻利地摘下两个瓜,塞进了蛇皮口袋内。

    花衣妇女见这些老人并没有罢手的意思,猛站起身来,向那位老妪冲了过去,伸手就去抢蛇皮带。

    老妪身体很是硬朗,个头足足比花衣妇女高出一个头。

    见花衣妇女冲来,一手护住蛇皮袋,另一只手往前猛推。

    花衣妇女如撞南墙,蛇皮袋没抓着,反被老妪一掌推跌坐在霖上。

    老妪脸一沉道:“三女子!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从到大,还没挨够吗?别人都比我摘的多,你不去找他们麻烦,次次都来找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从打了你,有意报复?呀!哑巴了?”

    花衣妇女跌坐在地,双眼无神,盯着这片狼藉的瓜地,无声的淌眼泪。

    花白胡须老者道:“走了走了,差不多了,这过了秋的瓜,很甜,也沉实,今年怕也摘不了几次了,唉!”

    他看了一眼一片枯黄的瓜地,叹息一声,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其他几名老头也露出与他一般无二的神色。

    武兵双手撑地,快速地挪移到花衣妇女身边,低声道:“妈!别难过,他们要摘就等他们摘吧!”

    “滚!滚开!废物!娟咋遇上你这么个废物!真是我家祖辈造了孽。”花衣妇女怒吼道。

    武兵不再敢吱声,只有低着头,任由花衣妇女责骂。

    林仙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拦住几位正吃力扛着瓜的老者。

    “等等!几位老人家,等一下。”林仙儿张开双手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花白胡须不认识林仙儿,开口问道。

    林仙儿道:“我们看了好一会了,这些瓜不是你们的吧?你们为何要摘别人家的瓜?”

    白须老者一听,双目一瞪道:“哪来的野丫头,敢来管咱们稻香村的事,你怎么知道这地不是我们的?”

    林仙儿道:“我听了许久了,好像是他们家付了租金给你们了,这地当然就暂时不是你们的了,种出的瓜,当然也不是了。”

    白须老者:“哼!租金早用完了,再了,这瓜从开始结瓜就有人摘,别人还没出地,而这地本就是我们几家的,别人摘得,我们当然也摘得,反正他家又拿我们没办法,怕什么?”

    “不可理喻!”杨宁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与林仙儿站在一起。

    “放下瓜!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让你们好看,什么是理。

    别倚老卖老,别以为老了就有理。”杨宁厉喝一声,气势外放,几名老头不自觉的浑身猛一阵哆嗦。

    普通人哪顶得住杨宁一丝神识威压。

    他的神识可是一团雷精所化,内含一道威。

    几名老头面对杨宁,总感觉自己正在面临一座大山,无比高大的大山。

    别扛一袋瓜了,现在全身哆嗦,走路都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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