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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沈初菀还是高看了渺柔。

    直到休息前,在她的指导下,渺柔都没能胡上一次牌。

    最后大伙心满意足的散场只有她趴在麻将桌上哭哭啼啼的说为什么她这么菜。

    "菜"这个字还是沈初菀说多了,渺柔给学了去。

    看着趴在桌子的渺柔,沈初菀拧着眉将她给提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物资都补充完后,渺柔红肿着眼睛依依不舍的和所有人道别。

    经过昨晚酣畅淋漓的那一场搏斗,她和大家的关系也好上了些许,自然也就有些不舍得。

    沈初菀嘴角抽抽的看着她一一道别完后,直接把人塞进了马车里,然后自己也跟着上去。

    拉开车帘,沈初菀对着外面的人道:“我去送送他们,很快回来。”

    齐子阳摇着手,“沈姐姐早去早回。”

    白清衍捋了捋胡须,慈祥地看着她,“去吧丫头。”

    沈初菀点头,放下车帘坐好,对着车夫说可以出发了。

    马车缓缓晃动,越行越远,最终消失在皑皑白雪中。

    白青兰打着哈欠准备回屋睡觉,视线在所有人中一晃,发现少了个人。

    后知后觉墨君誉不再后,白青兰有些无语的看向马车消失的方向。

    齐子阳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站在他身旁不明所以地问,“白前辈?您怎么了?”

    白青兰:“墨君誉他?”

    齐子阳:“哦,你说前辈呀?他跟着沈姐姐一起走了。”

    白青兰眼皮一跳,“这该死的家伙,离开阿菀一秒他是会死吗?”

    其实他是在心里悔恨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比墨君誉慢一拍,让白白的机会都浪费了。

    恨恨地瞪了一眼前方,白青兰挥袖直接回了自己房间继续补觉。

    别看齐子阳在这里面最小,其实他啥都明白,特别是情爱这一方面。

    相比之下他看过的画本子,可比这几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人强得多了。

    悻悻地摸了摸鼻尖,齐子阳嘴里嘟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睡觉,难道不就是因为白前辈你这点才永远都追不上墨前辈追妻吗?”

    可他也不敢说,而且他也不可能说。

    在他的心里与他沈姐姐相配的当然只有墨前辈。

    齐子阳伸了个懒腰,心情美好的也回了房间打算睡个舒服的回笼觉。

    马车里,沈初菀将衣袖里的东西给了渺柔。

    渺柔迷茫的接过打开看了起来,随后眼神发光,一把抱上了沈初菀。

    “阿菀!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这是专门为我写的吗!”

    沈初菀难受地扯开渺柔,“我教过的人就属你最笨!我可不允许我的伟绩在你这里没了!只是个详细手册而已,看把你给激动的!”

    渺柔毫不在意被推开,拿着沈初菀详细的手稿细细看着,“你不懂阿菀!这东西太有意思了!这是我对舞蹈以外唯二感兴趣的东西了!”

    沈初菀无奈地看着渺柔兴奋得像个得到至宝的小孩一样,但也没有否认麻将的魅力。

    这东西用来打发古人的时间是最适合的消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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