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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摸了摸手里衣服的厚度,心中窃喜,这个价格比供销社或百货大楼是高一点,但她不要布票,这时代布票难弄,两相比较起来,还是她这儿划算。

        所以二话没说,让俞晴帮他拿套他穿的码,再拿一套比他小一个的码准备买给家人。

        俞晴一愣,不想开张大吉,心里不由的欢喜,赶紧将衣服挑出来给他。

        “您拿好,两件衣服两条裤子,总共二十二块钱。”

        男子将衣服全装进手里布袋里,付了钱之后,多问了一句:“同志,以后来这儿,还能找你吗?”

        “这个不一定,你知道的。”话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谁有事没事敢保证以后还会来?

        “是我冒失了,那同志,你能搞来棉衣吗?”男人又问,天越来越冷,家里人的衣服奇缺!

        “我还是那句话,不一定。”

        仓库里的滞销货还没清理出来,谁知道有没有符合这个年代的棉服?

        还有整个仓库等她盘点出来,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呢。所以一切未知,没把握的事,她不会承诺。况且,是在市场碰到的互不相熟的人。

        男人失望的离开。

        有了第一个顾客,开了张。后来的生意就像是顺理成章似的,一袋子衣服没用多久便卖了个精光。

        货一清完,俞晴不想在外面多呆,抬脚就走,毕竟现在80年还差两个月呢,已经入冬,天气冷得很。

        “哎!同志等等。”

        刚迈出几步就被人拽住了胳膊,俞晴用力挣脱桎梏,低吼道:“豁!你想干嘛?”

        左右看了看附近的卖家和顾客都往这边瞧,而拽她的男人是相隔没多远的卖家。

        她的货已经卖完,现在拽她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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