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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晴懒得理她这幼稚的行为,提醒她:“你那包在火车上是放在椅子下面的,现在你又往床上扔,你等会就睡这张床,另一张床是我的,没洗澡别往我床上扑腾,听到没有!”

            说完,也不管她,提着自己的包就进了卫生间。

            在火车上挤挤挨挨十几个小时,车厢里人和鸡鸭混杂在一起,不知道带了多少病菌,唯一庆幸的是还好不是夏天,要是夏天那滋味更难捱,首当其冲的汗臭味就能把人熏死。

            俞晴从头洗到脚,热水无限量的冲刷着身体,似乎满身的疲惫都冲走不少,“这锅炉烧得热水比热水器的热水洗起舒服多了。”

            羊城的气温比老家高,他们下火车前棉衣就有点穿不住,出火车站时她就见不少人穿着两件单衣,也有人身体强壮的只穿了一件长袖。

            洗完澡,俞晴穿着一身薄款的纯棉睡衣就出了卫生间。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陈郁竹窝在椅子上恹恹的,“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缺睡眠而已。”

            俞晴视线扫过她脚边的垃圾桶以及南风徐徐吹进来的窗户,不置一言。

            将枕头叠高倚在床头,往脸上拍精华水,眼角余光瞥见陈郁竹在偷瞄她。

            “你不去洗漱?”

            “我......我马上去。”

            陈郁竹也学着她,提起自己的包就进了卫生间,一身冲洗干净,在包里翻来翻去才发现自己没带春秋季的衣服出来。

            包里只有一套小背心小内内和一套穿里面的秋衣秋裤,这种深蓝色的秋衣秋裤根本就无法跟俞晴刚穿出去的粉色睡衣相比。

            再从包里翻出一盒雪花膏,轻轻的往脸上搽,越搽越发觉自己现在好像什么都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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