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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惊蛰,晚上十点,

    蓉城,汉爵会所门口,

    温书宁在门口徘徊许久,看着硕大的门头上‘汉爵’两个字,直到被这两个字的灯光刺痛了眼睛才回过神来,

    拢了拢身上的米色风衣,挽了挽被风吹到眼前的一则长发到耳后,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会所,

    会所门口似乎早就知道来的人是谁,并没有任何阻拦,甚至还弯腰鞠了个躬,

    是啊,蓉城的商界大佬傅景湛放话了,如果无线电视生活台的主持人温书宁来了,可以直接进来,

    温书宁看向面前的几个黑衣人,个个英姿挺拔站得笔直,“你好,请问傅总在哪个包间?”

    “温主播,稍等,我需要通传一声,”其中一个黑衣人回了话给她,

    温书宁浅浅勾唇,“谢谢,麻烦你了,”

    “不客气,请稍等!”

    约莫两分钟后,那人回来对她,“温主播,请跟我来!”

    跟着黑衣人来到三楼,长长的地毯平铺在楼道,两人一前一后没有任何脚步声,

    来到这长廊最后一间包房前,那人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里面饶回应,就转身对温书宁,“温主播,请进。”

    温书宁微微点头,“好的,谢谢。”

    黑衣人退后两步转身时再次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他就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温书宁推门而入,包厢内昏暗的灯光下,一抹身影正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交叉在一起,一双灼灼的黑眸看向她,

    这样幽暗清冷的目光温书宁不敢直视太久,眼神往旁边看去,温声道,“傅总,您好,我是温煜安的姐姐温书宁。”

    傅景湛抬眼看她,“我知道,不知温主播找我何事?”

    温书宁再次对上傅景湛幽幽的眼神,他明知故问,她握在包带上的手紧了紧,

    温书宁,“我弟弟莽撞伤了您的兄弟,医药费我们会负责到底,能否请傅总高抬贵手,将我弟弟从拘留所里放出来,他还未毕业,留下案底会对他有影响,”

    傅景湛拿起桌上的一盒烟抖了一支出来,‘啪’的一声打火机响,深吸一口,又‘啪’的一声打火机掉落在桌上,

    他吐出一口烟雾,狭长的黑眸直视着她,“他拿酒瓶砸人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想的,我弟弟还躺在病床上,脑震荡可大可,”

    他慢悠悠的吸了一口烟,轻轻的吐出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姿势慵懒随意,“是老太太最喜爱的乖孙儿,你…我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温书宁诚恳,“是我们不对,我们道歉,但是我弟弟还年轻,他还…”

    温书宁话还没有完,傅景湛打断了她的话,醇厚的嗓音带着七分揶揄三分笑意,“我弟弟也年轻,”

    温书宁语噎的望向他,她不想再绕弯子了,她去医院问过了,根本没有什么事,脑袋上是有个鼓包,还好是空瓶子砸的,

    他家人一直咬着不放,也不出院,还把温煜安关进了拘留所里,无非是等着她找上门来,

    试问,在蓉城,能不分青红皂白敢直接关饶,除了他傅景湛还有谁!

    温书宁语气不善,“你想怎么样?”

    傅景寒勾唇一笑,“我想睡你!”

    温书宁浑身一怔,对上他轻佻的笑容恨不得马上给他两个耳光,奈何自己没有这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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