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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说起也有10年了,那是翟老爷子70大寿,阮家虽有钱,但翟家是真的穷,这个穷是在指豪门中。

    翟老爷子的60大寿的寿宴被阮玉墨办的挑不出错,但对于那些眼光挑剔的贵妇们来说,不够盛大瞩目便等同于寒酸,因为那场宴会,那些贵妇没少在背后嚼阮玉墨的舌根,说她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可把阮玉墨气的不行。

    赵姨听了阮玉墨使性子的话,无奈失笑,上前顺毛,“夫人不必和那些人计较,那白家的夫人出身也不高,夫人便是将阮大老爷送来的那些古董都摆上了,她也未必识货。”

    白家的夫人是一个带头和阮玉墨作对的贵妇。

    阮玉墨想了想,摸了下耳朵上的青玉耳钉,慢悠悠说:“说的也是。”

    等阮玉墨回到正厅,客人已经来了个七七八八了,他们都很识趣,成群结队的自己玩儿。

    按理说,主人家不招待宾客,自己跑出去,其实是不合礼数的,但奈何阮玉墨实在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翟老爷子和翟少将也都纵着她,也就没人敢说什么。

    一进门,阮玉墨从佣人手里拿过一杯红酒,风姿绰约的走进去,笑着和人打招呼。

    不少男人眼珠子黏在她身上都快移不开了,而女人们则被气的眼红。

    阮玉墨当时没嫁人时,就是豪门中万里挑一的美人儿,想要求娶她的人就差踏破了阮家的门槛,最后却被翟霆君这个不解风情的人抱得美人归,当时无不有人摇头惋惜。

    谈起这个,就不得不说一句,阮家真是基因逆天,其他不说,只要露过面的阮家人,谁都得感叹一句,脸是真的出色。

    阮玉墨端着酒杯绕了一圈,挨个儿打了个招呼,也才花了三分多钟,之后,她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又上了楼。

    她才不会留下招待这群宾客,而且,宴会还没开始呢。

    刚上楼,一个正找她的佣人便迎上来,匆匆问:“夫人,宴会什么时候开始?”

    邀请函上只说了让7:30到,但宴会开始的时间还是得按照翟老爷子下来开始算。

    阮玉墨摆了摆手,往自己房间走,“什么时候Secret的那位来了,什么时候开始。”

    佣人:“是。”

    独自往房间走时,阮玉墨也好奇Secret国际的那位究竟是什么人。

    今天翟老爷子念叨了那位一整天,平日里威严的脸一直是乐呵呵的,当真奇怪。

    回到卧室,阮玉墨就问了起来,“Secret国际的那位究竟是什么人啊?难道会是老爷子的至交好友?”

    和翟老爷子有交情的也就只有白家的那位老爷子一位了。

    白老爷子和翟老爷子是一个部队出来的,过命的交情,也因为这个,阮玉墨对白家的夫人也总是再三忍让。

    翟霆君这会儿刚醒,懒洋洋的躺在被子里,露出赤裸健壮的肩膀,

    明明已经40多岁的人了,那张俊美妖孽的脸却还是勾人不浅,长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眼尾微微上挑,眸子黑白不分明,潋滟妖冶。

    他揉揉额头,一边拉着阮玉墨的手腕让她坐在床边,先懒懒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嗓音磁性性感,“不知道,那位我也没见过,不过听说是个小姑娘。”

    这下阮玉墨惊了,Secret国际的大名无人不知,在国外的势力有多大,她见识浅,不知道,但在南江这块儿,那位可是被称作是南江的土皇帝,现在却说这个土皇帝是个小姑娘?!

    阮玉墨一下好奇的心痒痒,“你在哪儿听的?”

    “听老爷子说起过两次。”具体的翟霆君也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他眼眸深了深,一手拽着阮玉墨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握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跟拎小鸡仔一样把人带到他身上,“这衣服谁给你挑的?”

    阮玉墨被轻而易举的转移了话题,闻言,抬了抬下巴,“赵姨给我选的,好看吗?”

    她爱穿旗袍,尤其是修身的,能将身材勾勒的匀称又窈窕,还很性感。

    “是挺好看的。”翟霆君伸手扯了扯阮玉墨脖颈处的盘扣,喃喃一声,“倒是可惜了。”

    阮玉墨一听,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将人按住,接着动作轻巧地从床上下来,整了整有些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撇了床上的男子一眼,“休息吧你。”

    翟霆君:……

    翟霆君凌晨才从部队回来,睡了一天,却还没休息够。

    看着阮玉墨将卧室门关上,翟灵霄轻啧一声,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腕。

    外人恐怕不知,弱不禁风的阮夫人拳脚功夫比翟少将只强不差。

    当初翟霆君可是在部队结识的阮玉墨,不然他一个钢铁直男,又长年待在满是汉子的部队里,去哪儿认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8点的时候,翟家大宅门口一前一后停了两辆价值不菲的车,之后副驾驶的门同时被从里面推开,

    阮漉无意间往后一看,恰好对上翟灵霄的脸。

    两人对视两秒,翟灵霄挑了挑眉,走过去。

    他穿着一身迷彩服,脚上是一双厚实的黑色靴子,修长的腿,宽肩窄腰,一头利落的寸头,衣服上有不明显的血迹,在黑夜中看起来帅气又乖戾。

    这是阮漉第二次见翟灵霄,也又一次觉得,这位先生和他家茶茶某些地方有些相像。

    深究的话,便是说这两人骨子里都是桀骜不驯的人,只不过这位先生浮于表面,他家茶茶将那些乖戾的气质藏在云淡风轻的外表下。

    姜茶从驾驶座出来,绕过车头,来到阮漉身旁,自然而然地牵住他的手。

    这时,翟灵霄也走到她们面前,他看了一眼姜茶,两人对视一眼,就是打招呼了,之后他看向阮漉,眯了眯狭长的狐狸,淡淡吐出一句话,“好久不见。”

    阮漉弯了弯唇角,眼神分外疏离,温和的气质让人感觉他涵养极好,“好久不见。”

    这时,身后那辆车走出一个人,从后面扔过来一个袋子,正对着翟灵霄的后脑,“队长接好!”

    翟灵霄转身,利落地将袋子接住。

    阮漉看了眼袋子上的logo,是知名的西装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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