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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酒知道了。

    原来阿飘不但会喝醉,而且还会宿醉后遗症。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但头疼得厉害,还发现自己断片了。

    好吧。

    她这样过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是喝得太凶了,然后心情太差了,才会醉得这么离谱。

    她明明发过誓……不再醉酒的。

    头大的揉了揉眉心,司酒伸了个懒腰。

    “你醒了?”

    司酒扭头,“小傻子?”

    沈钰表情复杂,“醒了就快回镜子里去吧,叔叔打电话说一会就回来了。”

    “不是说外出两天吗?”司酒撇嘴,低声咕哝,“就这么舍不得他那个糖糖啊?”

    看她这个反应,是一点也不记得她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了?

    沈钰表情更复杂了。

    他有很多想说的,也有很多想问的。

    可是迫于沈槐的威胁,啊呸,叮嘱!他什么都没法说。

    “事情办得很顺利,就提前回来了。”

    行吧。

    又要回去坐牢了。

    司酒苦着脸:“想吃核桃酥……你说做给我吃的。”

    沈钰:不敢不敢。

    “沈槐这个讨厌鬼。”司酒嘀咕着,飘走了。

    沈钰:不敢听。

    司酒飘回了铜镜里,盘腿呆坐。

    刚才小傻子的表情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难道她昨天喝醉之后对他做了什么?

    司酒之所以这么想,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可是有这方面“前科”的人。

    用力敲了敲自己脑袋,司酒又把镜子拍得咚咚响,骂道,“不争气啊!”

    沈槐在门外就听到声响了。

    他无声的勾了勾唇,故意咳了一声,果然里面立刻就安静了。

    他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像现在这样,怀着喜悦的心情打开这扇门。

    哪怕这种喜悦里,夹杂着太多太多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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