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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手是小喽啰, 姓段的是大喽啰,这德胜楼真正管事的是一位名叫濮章鹏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长安的人进门后,这濮章鹏很快便来到了三楼长安所在的包间。

    “下药,骗赌,动粗。濮掌柜,你说这笔账到底该怎么算吧?”长安一手支额斜倚在赌桌上,一手还在摇扇子, 一副无害又无赖的模样。

    濮章鹏绷着脸向身后一招手, 身后一名留着山羊胡的老头递过来两张面值为一千两的银票。

    长安接了银票, 瞟着濮章鹏道:“濮掌柜的, 什么意思?”

    “即便你是有备而来,也见好就收吧。”濮章鹏靠山硬语气自然也硬。

    长安笑了笑,将折扇一收,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两张银票对半一撕,折起来又对半一撕。

    濮章鹏的面色顿时难看起来。

    “这事儿银子已经解决不了了。”长安闲闲道。

    “你想如何?”濮章鹏问。

    “账簿。”长安嘴里蹦出两个字。

    濮章鹏隐怒:“欺人太甚!”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长安站起身,捋了捋衣襟,拿着折扇就出了包间。

    楼下那么大的动静早就将整栋楼的人都惊动了, 此刻二楼三楼的人都聚在环形走廊的栏杆旁往下面瞧着, 一楼喧哗声尤其大,原因是有人想出去,但便装的徒兵们奉长安的令牢牢把住了前后门,不让人进出。

    长安出了包间的门,脸一侧,发现鹿韭与白棠畏畏缩缩地躲在一旁看着她, 她冲鹿韭勾勾手指,道:“爷头晕,过来,扶爷一把。”

    鹿韭左看右看没有倚仗,只得战战兢兢地过来轻扶着长安的胳膊,两人一同向楼下走去。

    “诸位来这德胜楼不就为了找乐子么?这乐子才刚开始,怎么就急着走呢?”长安一边向楼下走一边曼声道。

    “你他娘的谁啊?凭什么拦着不让人走?”楼下喧哗声小了些,有人高声叫骂。

    “敢对爷出言不敬,来呀,给我打。”长安话音方落,前门处便有一人被按倒在地打得鬼哭狼嚎的。

    濮章鹏在三楼看着这一幕,咬牙切齿地吩咐身边的一名男子道:“顾不得这么多了,去叫人。”

    男子领命,然不等他离开,一名打手匆匆而来,对濮章鹏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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