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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慕容芷抬头，挑眉看着他，那眉眼中有戏谑，是故意为了膈应他。
果然，瞅着她眉宇间的戏谑，风写月原本就难看的脸色，顷刻间更加难看了。瞪着慕容芷，似很犹豫，也很纠结，容色更加痛苦复杂！跪下去是一种生不如死的侮辱，不跪下，面临的侮辱更加生不如死！
可，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屈服！慢慢地咬牙，弯腰，跪了下去！
对于男人来说，不能折辱的，是尊严。不能碰撞的，是命根！眼下慕容芷都不是要碰撞了，是要切下！这样的惊吓，就比杀了他还要令他惊悚百倍。
两者之间，风写月终究还是选择了屈服！
跪在了水上！
倒也因为他武功超群，所以跪在水上，依旧漂浮于半空。水面之上，如在平地！当然，他在受了很重内伤、脖子还被勒着的情况下，此刻要控制住这力道，不使自己沉入水中，他还付出了相当大的内息代价！
慕容芷挑眉看了一眼，继续落井下石：“说好的宁折不弯呢？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不是说了叫姑奶奶么？叫！声音要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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