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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诺，那是什么？！”
祈诺正伸手去拿供在棺材前的苹果，听到林音序的叫喊声，她立马收回了手，若无其事地偏头问道：“怎么了？”
林音序指着棺材那头左边地一个半开着的门，“我刚刚看到有几个人影进去了。”
“你看错了吧？”
林音序从跪垫上起身，“没看错，穿着很显目的红色衣服。”
祈诺顿时来了兴趣，“我们过去看看吧！”走过去的时候，还顺手将那个她看中的红苹果拿在了手里，随意擦了擦就咬了一口，“嗯，这苹果好吃，又脆又甜的。”
林音序一边紧张兮兮地走，一边问祈诺，“你哪来的苹果啊？”
“你爷爷的。”
“我爷爷的？”林音序脚步一顿，还愣了一下，她这才转头看向放在棺材前面的那个果盘，摆在最上面的苹果已经不见了，“你，你拿了祭品吃？！”
祈诺停下了脚步，看着林音序，理所应当地说：“我饿了。”
林音序：“……”
“这样不太好吧，而且也不——”
“嘘——”
祈诺突然转过头，食指放在嘴边，长长嘘了一声，林音序未说完的话就这样哽在了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祈诺回身，扒着门框透着门缝往里瞧。
里面有很轻很轻的说话声，悉悉索索的，好像有不少人。
林音序蹲下身，凑到门缝那里，眼睛望着里面，耳朵竖起，听得可仔细了，只是里面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好些人在一起说话，男声偏多，大都是些低沉沙哑的嗓音。
听着听着，一张苍白的脸猛然出现在林音序跟前，它吐着鲜红的舌头，一双眼睛又圆又大，眼珠更是全白的。
“啊！”
林音序被吓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就在这一瞬，里面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
祈诺转身垂眸，当目光再次落在林音序身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脸苍白一片，惊恐着睁着眼睛，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你又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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