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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进泽的葬礼办的很简洁,采用的是火葬,先用游戏道具将他烧成了灰,再用陶罐封装好埋进了玫瑰田的旁边。

    外面的雨一直下个不停,好在他们早就安装了顶棚,不管是外院还是后院,都不会被雨水打湿,这样的话活动的场地也不会受雨水的干扰。

    那小小的石碑上刻着的“韩进泽”这三个字,包含着一个人的简短的一生。

    一个人的离去好像并没有对其他人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困扰,只是嘴里下意识喊出那个名字,转头看去,却是一场空。对于富贵儿来说,就是那个天天变着法的给它弄吃的人今天为什么没有按时送来饭食,又或者好像再没有人费尽心思想着法地要摸它。

    富贵儿趴在地上,看着眼前在花坛里专心致志吃着草的胖兔子,眉头一跳一跳的。

    另一边的屋檐下,站着一个小女孩,她高高举起的手里拿着一个一次性的纸杯,接下落下的雨水,待杯子里的水差不多快满的时候,她就双手小心翼翼地托着杯底,走到富贵儿旁边,然后将接的雨水全都倒进了胖兔子旁边的土里——那有一株还未开苞的花。

    富贵儿黑鼻头动了动,它跳起身,哒哒地走到小女孩身边,左右闻了闻,好像又没闻到什么,又去闻那只兔子。

    “云初!”

    许清风祭奠完韩进泽,一转身就看到自家的女儿坐在花坛的土里,正在用手在和泥巴,弄得身上到处都是脏的。他叫喊了一声,快步跑了过去,然后一把将许云初拧了出来,放在地上。

    “许云初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又不听话?!”

    许云初拍了拍沾满泥土的手,笑嘻嘻的,一脸天真,“爸爸,我在种花呢。”

    许清风偏头看向了花坛里,靠近边缘的地方,有一小块被堆起来的土,上面插了一株绿色的草,草尖泛黄,看着似乎要枯萎了。

    “你这种的也不是花啊,这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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