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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曼立刻转头看向陆存遇,试图从他的五官上看出这话玩笑还是认真?不过他没什么表情,也许他就长了一张如此精致却叫人捉摸不透的脸,除了那严肃下时而露出的温润,再无其他。

        邱树权实话实说,挑眉:“创州在工装这一块儿,那没得挑。”

        陆存遇又是只点点头,他每来必点一份雪蟹腿,认真剥好。

        他忽而把正剥着的蟹腿推到一旁,手一摊,看向江曼:“手不方便,麻烦江小姐帮我点根烟。”

        “陆总客气,只是举手之劳。”

        江曼起身,官方笑容是随时换上的面具。

        江曼站到他的身边,拿起他面前的烟盒,打开,抽出一根烟。

        她看向了他性/感的薄唇,在他深邃目光同样紧盯着她的眼睛时,江曼做不到不脸红。鼓起勇气伸出手指,小心万分,指尖微颤地把一根香烟递到他的嘴上。

        男人轻启薄唇,含住,抬眼等待江曼拿起火机给他点上。

        邱树权怨念的调侃:“这烟抽了会上瘾啊!”

        江曼拿起打火机,打着了火,可他的目光一直看她,这让江曼的心砰砰跳动,白皙的脸颊愈发潮红,不是别的,是太紧张。

        他的呼吸很近。

        陆存遇盯着近在迟尺的女人脸颊,皮肤白皙剔透。

        他眉目不动,摘下剥蟹戴的手套搁在一旁,伸手轻轻攥住江曼手中的打火机,骨节分明的大手拂过她滑腻的手背,拿回打火机,深不见底的眼眸看着她的眼睛,距离如此之近,他温柔地问:“抖什么?”

        江曼压抑着这莫名的窒息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位置,调节气氛胡诌道:“想起了小时候给我叔叔点烟,拿压岁钱。”

        陆存遇收回目光,侧头给自己点上了烟:“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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