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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锦洛一早就醒来。

    给师父写了信后,叫来南姨莫叔,让他们亲自把信送去琅山。

    到了下午,真来了几家绣坊的绣娘,给锦洛量身。

    锦洛一阵无语。

    然后只留了那家已经给她做了一半嫁衣的绣坊,其他几家让管家送走。

    锦洛量了身,又看了嫁衣的样式,便让人把这家绣娘也送走了。

    嫁衣是当下最新的样式,且是独一无二的样式,锦洛没什么好挑的。

    料子做工更是无可挑剔,苏焲找的是京都最好的绣坊,不比内造司差。

    晚间,苏焲父子回来。

    锦洛还是头一次看到儿子穿着太学院学子的服饰,斜挎着一个装书册的包,跟他爹一起走入院子里来,他爹一身官服,威严俊美不容忽视。

    大的小的,都很养眼。

    锦洛唇角勾着笑,命院里的人打些温水来,再去传膳。

    她自己则上前,在父子俩迈入屋里来时,伸手去把锦小录背着的斜包从他肩上摘下来:“今日在太学院过得怎么样?”

    锦小录配合他娘亲把斜包拿下来,边答:“一般般,太傅教的有点无聊。”

    锦洛道:“学习本身就是个枯燥的过程。”

    锦小录不赞同:“可外公教我的时候,就不枯燥。”

    “那你爹教你呢?”

    “爹教我也还行。”

    锦小录说完,下人刚好打了温水来,他就跑去洗手了。

    只得了儿子个中评,又被忽视了的男人,一脸别人欠了他很多钱的表情:“跟他说了那么多,怎么不问问我在宫里过得怎么样?”

    锦洛背对着他拿儿子的书包去放,随口回他:“我哪有跟他说那么多,就说了三句。”

    苏焲:“都说了三句了,却一句都没跟我说。”

    锦洛很无语:“我跟儿子说话你也要计较!”

    苏焲:“都没见你跟我说。”

    锦洛没理他。

    苏焲不依不饶:“你还没问我今日在宫里过得怎么样。”

    锦洛:“……”

    只得例行公事问:“你今日在宫里过得怎么样?”

    “也一般般,跟一群朝臣斗,头疼。”

    “那就补个鱼头吧。”

    晚膳送来后,锦洛就舀了个鱼头到他碗里,再加上些鱼汤。

    结果吃着吃着,锦洛就发现,那个鱼头,能剔掉的刺,都被苏焲剔掉,剩下鱼肉和汤后,苏焲捏着碗,放到了她面前。

    锦洛就问:“不是说跟一群朝臣斗头疼吗,怎么不吃?”

    苏焲:“我是头疼,又不是缺脑,需要补脑。”

    “你的意思是说我缺脑,需要补脑?”

    “乖,吃了。”

    锦洛忍不住扬唇笑,把鱼汤端起来喝了,又默默往男人碗里夹了块肉。

    结果肉还没送到男人碗里,手腕被男人握住,带着她的手,把肉送进了他嘴里。

    锦洛:“……”

    还好儿子专心干饭,没看到。

    饭后,苏焲在院里教儿子耍了一会剑,就把人赶回自己院子去了。

    苏焲去洗了个澡,入屋来,问她:“给你师父去信了?”

    锦洛嗯了一声,然后跟苏焲说起另一个打算:“我想成亲前去一趟漠北。”

    她还没有见过外祖父外祖母,现在都要成亲了,理应去看一看他们的。

    可苏焲不让她去:“你想见他们,我把他们召回京都来就是。”

    锦洛道:“你之前不是去信询问过我外祖父,外祖父说要遵守当年在御前说过的话,锦家永世不再入京来吗?”

    “天子没有召锦家入京,锦家自行入京来,是违背了当年在御前许下的话;但天子召锦家入京,便不算锦家违背当年在御前许下的话。”

    现在他掌控整个朝堂,天子都得听他的。

    要不要召锦家入京,他一句话说了算。

    “何况此次锦家击退北戎有功,召锦家入京论功行赏,没人敢说什么。”

    锦洛沉思了一会,觉得召锦家入京来也好,不但能喝她成亲的喜酒,她和医圣还能看看舅舅的腿。

    虽然舅舅的腿废了二十多年了,正常医治下,要恢复的可能性不大。

    但医圣出手,说不定会有希望。

    于是道:“那行,你召锦家入京来。”

    “我明日就下诏,等他们从漠北赶到京都,差不多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了。”苏焲早已经命人选好了日子,在年底。

    说完话,苏焲就来抱她。

    锦洛知道,他今晚是肯定要的。

    昨夜大概是顾及她刚回来,赶路太累,很想,但硬生生忍住了,一整晚都只是抱着她睡。

    今早起床时,也是悄悄的,生怕吵醒了她。

    所以他今夜肯定是要的。

    锦洛也纵容他。

    苏焲抱起她之后,问她:“想在哪里?”

    锦洛无语:“……当然是床上,你还想去哪里?”

    苏焲笑得有几分痞气:“哪里都行,只要是你。桌上怎样?”

    锦洛还没回答呢,就被他放坐到桌案上了,他身子往前一挤分开她双腿,埋首就吻她唇。

    屋子里有些冷,但两人的唇一碰触,气温很快就节节攀升。

    苏焲高大的腰身微曲,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扬起下巴来与他接吻。

    锦洛的身子,在男人高大身材的映衬下,显得娇小玲珑,仿佛被男人握在手里,随时都能轻易碎掉。

    他很急,却技巧高超,没一会身下的女人就被他吻得呼吸全乱了。

    他碾着她的唇,将她的唇磨得又红又艳后,方才满意地往下移去,啃吮过她的下巴,下滑到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

    他开始撕她寝衣。

    锦洛刚听到裂帛声,肩上便一片凉意。

    只是她还来不及感受这片凉意,就有湿热的唇覆了上来,在她雪滑的肩上来来回回地吻着,吻得她热潮澎动,肌肤上泛起层层绯色。

    “苏焲~”

    她难耐轻哼。

    “舒服?”

    他揉着她的腰,看她沉沦的神情。

    她仰着脖子,轻喘着,手抓着他还完整的寝衣,胡乱扯着,声音娇糯:“你~别只会吻~~”

    “我不只会吻,我还会别的。”苏焲声音暗哑得不成样,“你还想要什么,告诉我~”

    锦洛没脸说。

    苏焲就循循善诱:“你还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给你。”

    锦洛不说。

    他又哄:“乖,说出来,我就给你。”

    锦洛就是不说,更加用力地胡乱扯他的寝衣,扯不出来后,来脾气了,运起苍龙血脉,“撕拉”一声,把男人的寝衣撕了个稀巴烂。

    男人本就兴趣高涨,刚才哄着她,已经是绷到极致。

    如今寝衣被她一毁,哪还绷得住,往前一挤,直接就将她占有。

    怕她受不住,他动作缓慢,哄着她,吻着她,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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