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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苗妙,虽然是一名孤儿,但因为从小被民间艺术团看重纳入团,二十多年来,一边学艺四处演出,一边也是饱读了各种诗书,虽说没有高学历,但也是在科学熏陶下的三好青年,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一些所谓的鬼神学说。

    可就在最近,我身边发生的一件件怪事却让我不得不去推敲自己这些年学的科学是否真的就是真理……

    前些天,我们团接了一个演出,要去西北的一个山村里,给一家人丧事上演出,说白了就是坟头蹦迪,不过不是像网上传的那样,穿着暴露,跳一些艳舞,只是穿古装跳几场古典舞。

    这是东家的要求,我们也求之不得,毕竟下流的事就算别人给一卡车钱我们也不会沾边。

    虽说这事儿有点蹊跷,地方也有些偏远,但这些年我们走的远的地方多了去了,见得怪习俗也不止一星半点,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一行人开车从早上出发,露宿了两晚才进了小县城。

    本来想着白天再进山,但东家要求我们尽快到,所以也就没敢再耽搁,团长和司机换着继续开。

    一路上,刚开始我还和同行的伙伴聊聊天,斗斗嘴,可慢慢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困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半睡半醒间,只感觉有一只冰冷的手在摸我的脸。

    我以为是思婷,说了声别闹之后就继续睡,可谁知道那只手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顺着我的下巴直接滑进了我的领口。

    车上暖气开的足,所以我只穿了一件v领的短袖,那只手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我胸前的柔软,反复揉捏。

    我这才猛然清醒,这只手这么大,这么冰,根本就不是女人的手,又怎么可能是思婷。

    可是我们车上除了司机和团长也没有别的男人了,而且司机和团长没有学过艺,手上根本就不会有老茧。

    有老茧的也不会出现在这辆只有女生的车上,难道说……是萧北轩?

    想着,我又反复琢磨,萧北轩根本就不会是这样的人,更何况他这次并没有跟我们一起来。

    这个想法将我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再耽搁,猛地想要起身,可奇怪的是,身体完全动不了,而且不仅仅是身体,嗓子里面就想堵了一大团棉花一样,完全发不出声音,眼睛也完全睁不开。

    从未遇到的怪事让我慌了神,而且就算是一场春梦也不可能这么真。

    我明显感觉到那人的手捏的我发疼,而且他冰冷的嘴唇还在我的唇边轻轻触碰,猛地,就咬住了我的双唇。

    我明明张不开的嘴巴,在他的亲吻下,完全不受控制的跟着他的撩拨走。

    想挣扎挣扎不了,该死的是,身体竟然还有了反应。

    不断的发烫,发软,就连下身也如同**大海。

    “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浪荡!”

    突然,那人放开我的唇,伏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着冷气,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的话语也让我猛地清醒了过来,羞愧的同时,更多的是不能动弹的绝望。

    却听那人继续说道:“别急,我很快就会给你……呵……”

    那人说完又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下一秒,不知道为何,我猛地就清醒了过来。

    下意识的坐起了身,吓得聊得欢快的思婷她们都停下了声,一个个瞪大着眼睛看着大口喘气的我。

    还是思婷先反应了过来,忙挪到了我身边帮我顺气,“妙妙,你没事吧?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噩梦?”我哆嗦着嘴,重复着思婷的话,却是自己无法确认,如果真的是噩梦,可为什么胸前的柔软会那样的疼,就连被他用力亲吻过的嘴巴和舌头也一阵阵的发麻。

    抱着自己都知道不可能的想法,我看向思婷,缓了好一会才问道:“我刚刚睡着的时候是不是停车了?”

    “没有啊,车一直在走,眼看着快到了,刚刚小曼说要上厕所我还说让她坚持坚持呢。”

    回答我的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团长,还有笑着附和的司机。

    一瞬间,我感觉好像一盆冷水泼在了身上,全身发冷的同时不由的颤抖。

    “哎呀没事,你看你做个噩梦还把自己吓成了这样。”思婷看着我的样子,却似乎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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