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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黑桌到地板上的痕迹一路蜿蜒到了浴室,银色月光扑洒,隔着一扇门,溢出的动静比海水还浪荡几分。

    禁了这么久的欲,一开荤就有些收不住了,嘴也是荤味。

    池哩浑身都冒红,不止是被亲的,也为他说的话感到羞耻。

    他真的…浪

    后来见她实在招架不住,他亲了亲她濡湿的锁骨,诱哄着,“喊老公”

    池哩别开头,咬住唇,眸底水光荡漾,她才不要。

    男人见她这般倔强,遗憾的啧了声,“看来宝宝是想继续了。”

    谁想继续!谁是宝宝!

    池哩要不是浑身无力,早就把他给踹废了。

    就在他手摸上小腹,池哩咬着牙喊了声,“老\/公”

    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分明是如此亲昵的称呼,听着倒像是在喊仇人。

    祁砚峥却是享受的,喊的越重-的越深。

    ……

    大床上,交缠的身影总算分开,池哩晚饭没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还被迫出了一身汗。

    祁砚峥给她量体温,正常了,他指尖捏着体温计,轻轻点动,“看来,还是网上说的方法有效。”

    出会汗,什么病都会好。

    他笑容妖冶,“这么说我还帮了你,可以不喝药了。”

    池哩还他一个白眼,奔三的人了,还要为自己的色找借口。

    光明磊落一点会死吗。

    “咚咚”

    响起敲门声,祁砚峥走过去,男人只套了条浴巾,沟壑分明的腹肌还冒着汗,屋内气味粘稠,门口还散落一条女士衬裙的布料。

    用一根头发丝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女佣红了脸,低着头将餐车递了过去。

    门被合上,餐桌被推去了阳台,将菜品都在瓷白圆桌上摆好后,祁砚峥重新回到屋内

    毛毯裹住女孩小巧的下巴,白色衬得脸颊上的粉娇艳无比,半阖的水眸嗲恼瞪人,勾的人心更燥了。

    池哩将下巴抬起,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勾了勾,命令意味。

    清风拂起男人额间几缕碎发,散落在眼睫,也挡不住深邃眼眸中昏沉的灼热,他喉结轻滑,走了过去。

    池哩目光往下,瞬间呆住了,见他不断靠近急忙往后缩,酸软的身上感觉疼痛又隐约再次袭来,她嗓音愤怒破碎,“你要不要脸。”

    这也能…

    她就勾了下手指。

    祁砚峥眼神缱绻,捏起她的手亲了亲,“辛苦一会。”

    ……

    池哩要气炸了,看着自己无力垂落,掌心泛红的手,脏了…要剁掉!

    祁砚峥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去了阳台,将盖子一个个打开。

    女孩脸色红润,靠在他轮廓分明,硬朗紧实的胸膛,氤氲水汽的眸底还是能窥出愤怒的,只是过于虚弱,吐出的热气倒像是迷幻人心智的毒气。

    祁砚峥遮住她的眼睛,声音哑到似磨入沙石,“哩哩,别引我犯罪。”

    叹了口气,像是在无奈自己的自制力,对别人如坚石,在她这总能轻易瓦解。

    池哩被他这倒打一耙的举动给气的胸脯起伏的弧度更大,直接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留上一个巴掌印,“自己心思脏还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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