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乌黑，同样的厚重，同样的古朴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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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成？”
他方才提出要请王欢“赐教”，其实也是想瞧瞧王欢的武功是否足以在西北立足！
王欢道：“西北？你说的是西北仇恨帮的悬赏？”
王欢皱了皱眉，他有些不明白郭嵩阳的意思，但看郭嵩阳的眼神里却并无恶意，于是也拱手出剑！
郭嵩阳接着就道：“我本想把你送出西北。不过你既有一身高明剑法在身，那么想必我也不用替你担忧了。”
他身长不满五尺，一颗脑袋却大如巴斗，头发凌乱，左眼精光闪闪，右眼却是死灰色的。他的右臂已齐肩断去，剩下来的一条左臂长得更可怕，垂下来几乎可以摸着自己的脚趾。
他按住铁剑，微怒道：“若非我约了薛衣人在天山之顶决战，我必要先除去这帮派不可！”
他转即又严肃道：“但你可知道，现在伱的人头值一百八十万两银子！”
那人狞笑道：“整个西北，谁不想要你的命？你居然敢到这里来，老子司空曙佩服你！”
独臂鹰王道：“想不到你这小子还听说过老子的名字，看在你叫出名号的份上，我一定将你的心脏挖出来，好好品尝一番！”
“我辛苦找来的免费打手被郭嵩阳这么就拐走了？”
——狄青麟在仇恨帮悬赏一百八十万两银子，要人击败他的第九式剑法！
“这件事连你也知晓了？”
王欢突然笑了：“看来你是要我命来的！”
王欢坐下来，也点了盘牛肉，要了点酒，吃饱后，忽又觉得不该放郭嵩阳离开。
郭嵩阳是想说，王欢既然已经是“破碎虚空”的强者了，应当在武功上超过他很多很多才对。
王欢欲言又止。
在他的认知里，郭嵩阳虽比起对决荆无命时，剑法又进了一步，然而多半还不是薛衣人的对手！
郭嵩阳又对郭定说道：“恰逢我弟也来到身边，若有机会，你也可和薛衣人的弟弟一战！”
“虽来自于不同的江湖，实力莫测。但郭嵩阳能胜过薛衣人的可能，最多只有一成！”
他刚刚来到这片江湖，还有很多见闻知识都需要学习。
“十成就是一百八十万两银子！”
门外出现一个矮子，这矮子年纪已不小了。
如果是郭定就“出现”在郭嵩阳的身旁，那么王欢会有个推理——也许跟随他一同破碎虚空而来的人，会出现在与他们有关系或是关系最近的人身边。
王欢先是错愕，随即回忆起了他与狄青麟的恩怨，又想起了杨绿柳被杨铮审问出来的话。
郭嵩阳眼神一动，示意自己即将出剑。
突然之间，四面楚歌。
王欢道：“不敢。嵩阳铁剑在阁下手里，若真逢见昔日的百晓生，恐怕排名又要高些了！”
王欢看着郭定远去的背影，喃喃摇头。
郭定的剑法与当初同荆无命决战时的郭嵩阳大概是差不多的。
郭定道：“我刚来，没行几步，就碰见我兄长了。”
叶开则极有可能去到李寻欢的附近。
郭嵩阳叫道：“好剑法！”
郭嵩阳道：“剑道高手，一较剑道高低！”
郭嵩阳道：“正是！”
郭嵩阳随即挥剑出招，剑光浑流，犹如一道黑色的瀑布一泻千里，重击而下！
郭嵩阳长声笑道：“天机如意棒，龙凤双环，小李飞刀，哪一个又不比我郭家的铁剑强？小兄弟如此说，却让郭某惭愧了！”
王欢只听地面响动的脚步声，便知来的高手绝不止三个！
······
PS：有书友指出上一章出现的“无人区”有误，本意是想强调四面没有人会看见王欢突然出现，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