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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慈睿心里一松,背着手望着那岩洞。一帮士兵 都是满脸激动,夏雨水深吸了 口气,一挥手,“给我 杀。”

        一帮士兵拿着绳索抓钩等攀爬工具,一窝蜂涌了 上去,几个善于攀爬的士兵,腰上挂满了手雷,爬到 离岩洞几丈,“叮当”的往里丢,不管有没有人,先丢 上一波再说,太子都来接他们过年了,总不能让太子 失望,抬着他们的尸体回去。

        麻六爷,其实并不算老,四十六七岁,只是长得 老相,挺长个脸,一脸大麻子,看起来像六十来岁的 小老头,戴着狐狸皮帽子,穿着黑熊皮的大皮褂子, 虽然福州这边冬季并不怎么冷,但是山里风大,湿气重,再加上那布料也不禁刮,所以,山贼都喜欢穿兽 皮褂子,又挡风又保暖。

        麻六站在用山石垒起来的寨墙上,望着山下成片 的营帐,有些草鸡了,“各位兄弟,各位兄弟,我太 某错了,在这里向各位兄弟赔个不是 .....”咳嗽了几声, 麻六抱了抱拳,“能不能代太某向你们的太子带句话, 那些粮食和马匹,太某如数奉还,能不能就别打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从此后,我太某绝不会再动太子的 运输队。”

        冯开元脸色阴沉,“一句还就想了事?我二十六 个兄弟的命谁来还,十二个百姓的命谁来还?

        冯某进山时,我家太子只有一道命令,血债血 偿,冯某不剿灭你们绝不收兵。”

        麻六身边二当家的,勃然大怒,"特么的,别给 脸不要脸,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惹翻了老子,老子拼 了这条命,和你们鱼死网破。”

        冯开元连看都没看那二当家一眼,直接转身走 人,那二当家气得破口大骂,不过,不管他嘴上如何 放狠话,却是连寨门都不敢出。

        这几日,冯开元的仗也是越打越明白了,试着强 攻两次没能打上去,直接就放弃了这种打法,齐太军 走的是精兵路线,拿人命往上堆的事肯定不能干。

        麻六的山寨依险而建,寨墙比一般城池还坚固, 全是山石垒成,高丈余,厚五六尺。进攻山寨也只有 正面一个方向,兵力倒是能展开,只是山势比较陡 峭,登山过半那些山匪就往下推石头推滚木,甚至被 打急眼了,直接拆墙上的石头往下丢。

        不过,虽然难攻,但是想打下来也并非有多难, 只是打个土匪窝,伤亡个几十人就不值得了。

        所以,冯开元很快改变了战术,那山寨反正就在 那里,又不能长腿跑了,既然白天不好打,那老子就 白天睡大觉,晚上再摸上去干你。

        正值年底,风高夜黑,几十步不见人影,冯开元 虽然之前没看过什么兵书,但齐太殿下的兵书却倒背 如流,正好借机试试那些夜战之法,先是悄悄摸近四 五十步,专打把风放哨的,也不贪多,两个班的兵力 打完就跑。

        那些山匪被打的连头都不敢露,全趴在墙上。不 露头也没关系,那就再换个战法,三个营二十七个 排,一个排一个排的搞冲锋演习,举着火把光明正大 往上冲,你一丢石头我就撤,几次下来,那些山匪就 只盯着那火把了,冯开元趁机派了一队人悄悄摸上 去,来个暗度陈仓,那些山匪见举着火把又冲了上 来,刚准备丢石头,一排枪就打了过去。

        那些山匪被折腾的日夜不能眠,一个个熬得眼睛 和兔子似的,大半夜的嗷嗷朝山下大骂,弄的精神都 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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