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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嬷嬷站到了两队丫鬟的中间,目光凶狠地盯着丫鬟们。

    一个一个地指着新来的丫鬟,问大家。

    “说,是不是她?”

    众丫鬟均摇头:“不是她,那个丫鬟的脸有些方。”

    “是不是她?”

    “不是她,那个丫鬟比她高。”

    新来的丫鬟们,哪见过这种阵势?

    被指到的都吓得双腿打颤,害怕被谁误指认,小命不保。

    但值得庆幸的是,林嬷嬷一一问完后,大家均摇头,没有指出任何一个。

    管家皱眉:“怎么回事?”

    “管家,那个人好像没在这里。”有丫鬟小小声道。

    “你、你、还有你们,都看清楚了?”

    丫鬟们点头:“看清楚了,确实没在这里!”

    林嬷嬷黑着脸:“还真是活见鬼了!既然你们存心包庇不肯指认,那就全部罚一个月月例。

    看你们还嘴碎不?活不好好干,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闲磨牙。”

    丫鬟们不敢顶撞林嬷嬷,只敢小小声地嘀咕。

    “凭什么呀?我们辛辛苦苦干一个月,一句话就罚没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林嬷嬷一一扫过窃窃私语的众丫鬟。

    “有意见的,不妨站出来和我老婆子掰扯掰扯,在那里嘀嘀咕咕算什么本事 ?”

    见没人动,又大声吼道:“既然没有意见,那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晌午不想吃饭了?

    还是说要留下来,陪我老婆子说个一二三?”

    丫鬟们敢怒不敢言,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作鸟兽散。

    小茹跑出好远才“呸呸呸”地啐了几口。

    “老虔婆,就仗着资历老欺负我们,也不想想自己,资历再老也是个奴才。”

    噘着嘴回到院子:“小姐,那个林嬷嬷好可恶,她竟然罚我们所有姐妹一个月的月例。”

    林宜初问了一下情况后安慰道:“放心!她要强出头,我们找机会慢慢收拾她,让她死得无比凄惨的那种。”

    “嗯,她太坏了!”

    一个时辰后,刘氏在林嬷嬷的细心照顾下,悠悠醒来。

    “夫人,您醒了?”

    刘氏动了动趴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立即被屁股上的伤,痛得呲牙咧嘴。

    “林嬷嬷,好痛,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是啊,夫人,刚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淋漓的,又不知要养多久了。”

    这会儿,刘氏倒是冷静下来了,暗暗为一时冲动伤了自己而后悔。

    林嬷嬷见此劝道:“夫人呐,老奴说句不中听的,您明知道老爷在为贵人做事,贵人的事无大小,稍有差错动辄就是见血丢命。

    那些东西必定非常重要,万不可暴露在人前。

    您前晚那么一闹,恐有心人听了去,老爷谨慎点是应该的。

    他趁夜搬走,就是为了保护林府不受牵连。

    这么多年来,老爷身边连个妾室都没有,对您可谓是情深义重,您何苦为这种事,伤了自己,伤了夫妻的情分?

    老爷冒险做那些事,还不是为了奔个好前程。

    若能成事,将来封妻荫子,这不也是您的福分?”

    刘氏无言以对:“林嬷嬷,你说得有道理!

    我当时只觉得夫妻一场,他竟然不信任我,血就直往头上冲,才失了理智,以后定然不会这样了。”

    林嬷嬷趁机又劝道:“夫人能想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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