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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救来的。”雨望将她交于李婆婆,自己还要去送妹妹礼物。

    “少爷快去,我来安顿。”李婆婆接了大少爷和这姑娘的包袱,带她去了后院。

    “谢谢婆婆。谢谢大少爷。”低头含羞带怯的样子,就像刚刚出门的孩子。

    “快去吧,今天早些休息,明日在说。”

    “是。”

    梁雨望从少林寺习武回来,脚下生风,轻轻跑到小姐院里,将一串翡翠佛珠挂在妹妹门口。

    明早只要她推开房门,就在眼睛正前方。送算没过时辰,赶上了。

    正堂里,梁候和夫人望着儿子,喜极而泣。

    “父亲母亲,我好好回来了,你们哭什么?男儿志在四方,我还是云游四海的。”

    “混小子,你在母亲面前胡言乱语,就不怕她伤心?”

    “知道了,待我暂住一段时间在做打算,二老快睡。”

    “你也快睡,明早让香儿高兴一下。”

    季娘总算是盼的游子归来,全家团圆了。

    府门刚刚关上,又有敲门声。已经子时,为何还有访客?

    “来者何人?”

    “信王来访,送一物。”

    “信王?何事要半夜来说。”梁山又一次起来亲自迎接。

    “今天这是怎么了?家门都没关的时候。”季娘给梁山披了袍子,赶紧跑向门口。

    开了门,信王在轿辇之中,并未露面,只是门口的秦忠双手托了一个托盘,上面用红色的丝绸遮住,并未看见是何物件儿。

    “王爷,这……”

    “送与小姐的贺礼,子时未过,还算是生辰当日。多有讨扰,梁候留步。”信王在轿辇之内说了一句,然后直接就走了。

    梁候爷看着那桌子上巧夺天工鲜红色的凤冠霞帔,看来整夜要无眠了。

    季娘开始试擦眼角的湿润,这是要抢香儿吗?香儿怎能嫁给信王呢?

    信王这是明摆着提亲了吧!这是要告诉梁候爷他的目的。

    此人心思缜密,明知香儿年幼,又心有所属,与子良一块长大。今天这架势,是逼婚不成?

    更何况,这凤冠霞帔是一朝一夕能绣好的吗?

    看霞帔这手工,这飞凤,都是金丝所缝制,别说这贵重程度,单单这绣的功夫,也得三五年呀!

    凤冠上的珍珠,粒粒大小一致,从千百颗珍珠中挑出的上品,全部用金丝穿透。

    “王爷,这太后所赐的凤冠霞帔,乃是王爷以后送与未来王妃的,王爷怎么割爱送人?”

    走在回去的路上,秦忠实在不解。

    “这香儿小姐的身份与样貌,当我王妃可配?”

    “这……属下不敢枉言。”

    “恕你无罪。”

    “香儿姑娘虽美,可是脾气倔,目中无人,且不受别人指点,更何况与……”秦忠没在继续讲下去。

    “与越王之子青梅竹马。”赵祉自己接了下去。

    “王爷有把握?”

    “当然。”

    守城的值夜侍卫拦住信王的轿辇。

    “城门已关,明日在过。”

    “信王在此,不得无礼!”秦忠上前亮出通行的令牌。

    “是,属下例行检查,请信王包涵。”

    赵祉掀起轿帘,看见守城的侍卫,从轿上下来,让他检查。

    “得罪王爷了。”检查完对城门之上的人挥挥手,打开门,让信王过去。

    信王的心里,是有计划的。今天给梁候敲了警钟,尽管他手上没有军权,那也是皇亲国戚,不可无视。

    “快去通报魏程将军,就说信王子时回去。”守门的将侍头吩咐士兵。

    “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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