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梁雨香定眼一看,然后掩饰不住的欣喜。
“我猜你肯定偷偷自己去。太了解你了,认定的事,绝不放弃。错的也非一头撞南墙。”
“你真是太了解我了。你自己都佩服自己吧?知我者,子良也。”她走在子良前面,看着子良退着走。
“后面有石头,能不能好好走路。你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梁雨香抿嘴一笑。然后鬼精的让子良走前面。
“哎呦,好重!”梁雨香措不及防的跳上子良后背。
“我母亲说,我还得在长长,兄长说我再长长,就成树了。该没人要了。”
“放心吧,香儿这么乖巧,不会没人要的。要是真大了嫁不出去,子良就凑合着收了香儿吧。”
“我乖巧吗?我怎么觉得我挺任性呢?子良这么一表人才,等到我嫁不出去的时候,子良是不是已经子孙满堂了?”
子良笑而不语,背着她走过桥。
“好了,放我下来吧,你都出汗了。我也不是累,就是与你亲近亲近。”
“香儿这话说的我心里都开始想入非非了。什么叫与我亲近亲近?你还能跑了不成?”子良站稳,将她放下。自己伸了衣袖将脸上的汗擦擦干。
“你看你,早说我就自己走了。就是觉的子良特别君子。规规矩矩的,以后才会放心。梁雨望以前也常背我的,只不过现在他觉的我长大了,不能到处带着。有时候还瞒着我。你就不会,你还支持我。”
子良心里突然有种悸动,他说不上来,不是高兴,不是生气。只是心里砰然心动。
“那我是不是不该这么纵容你?也不对,我还必须得这么包容你,把你惯坏,让你觉的其他男人都没我好!”
“哈哈。”梁雨香哈哈大笑!如此体贴的回答,如此包容她,不禁让她开心不止。
越子良只是微笑的看着她猖狂的笑着。无论她什么样,都是美的不像话。
“别笑了,等下进去,自己千万别让人家看出是个女子。”子良停下来,将她衣衫整理一下,重新检查一下发束是不是系紧了。
梁雨香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处处爱护关心她的小男人。十八而已,如此体贴,如此宽容。
“好了,你要是调皮惹祸,我们俩回家都得挨罚!”
“记住了。”她略微有些嫌他唠叨。像家里的满叔和李婆婆。
“不要觉的自己挺厉害。这里面除了官宦子弟,还有一些江湖术士,不乏高手,你可别被人家打了。我可是救不了你。”
“哎呀,知道了……”确实是知道了。天天如是这话,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她都快听出茧子了。子良却是不厌其烦的一直谨言相劝。
“那好,记住了不要被雨望兄长看见。”
“快进去吧,我都等不急了。”
十六岁的姑娘对这满堂的花红柳绿特别感兴趣。
看着装潢的到处都是喜庆的红灯笼,如同过年一般热闹。
这里人来人往的如同集市,花枝招展的女人,恨不得将衣服撕开来。
楼上的房里不时传来女人和男人的狂笑声。整个楼梯上全部点了蜡烛,灯火通明。
“子良,怎么没见哥哥?”
“香儿别说话。”
她只要来了口,就是温柔的女孩声音,子良不让她开口。
她顺从的点头,不语。四下张望。果然是南来的北往的,各式各样的服侍。
“大家请就坐,香儿姑娘马上就出来了。”任六爷亲自上台报幕。
梁雨香和子良找了靠后的位置坐下,她在人群中到处张望,却还是没有看见哥哥的身影。
等到萧声响起,乐队整齐的吹奏乐曲时,莫宁儿从房间推门出来,如飘下来一样落到舞台中间,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