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梁府门口,梁雨望敲敲自己家的大门。
满叔半夜开门,看见少爷背着小姐回来了。
“少爷,小姐怎么了?”
“跑出去瞎闹,喝多了。千万别说。”
“哎!”满叔当然知道姑娘家喝多,传出去肯定没好事。
悄悄的潜入妹妹的房间,将她放下,又跑到彩云房间敲门。
“谁啊!”彩云迷糊着双眼。
“彩云,快起来。”
“少爷?”彩云一个机灵翻身就出来。
“快去小姐房里,将她的衣服换了,后背上有伤,我去拿药。别问,快去!”
“哎!”尽管彩云搞不清楚什么情况,可是她只要知道按照少爷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换衣服,后背有伤,拿药。”她嘴里念叨着,赶快跑去小姐房间。
梁雨香疼得难以忍受,独自咽泣着,还有些昏迷不醒。
“小姐?”彩云费了好大力气,将她翻过来,用剪子剪开衣服,血肉模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彩云瞬间就泪崩了。她是挨过饿,可是没挨过打呀。
“彩云,把这药给小姐擦上,别盖被子,就晾着,明天就结痂了。”
梁雨望在门口,将药递给彩云。
“少爷,小姐怎么了?”彩云含着泪问。
“你放心,小姐没事,记住明天不可以对任何人讲起,药擦完了把剩余的给我。”
彩云赶紧去帮小姐擦药。一边还止不住的流泪。
本来白皙的皮肤,这下可好,要留疤了吧?她担心的样子,就好像自己疼一样。
魏程将越王府的门敲开之后,王府上下全部起来了。
“这,这,这……”越夫人看见后背那淤青和血肉模糊的样子,直接就晕倒了。
“魏将军,这……”越王爷也被吓到了。
“雨望打的,他说,自己来解释。”
魏程是真老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父亲,没事,我自己贪玩儿,摔的。”子良还能说话。
“那就赶紧擦点什么药,快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那老夫就不送魏将军了。”
“王爷请留步。”
今晚这事,人心惶惶。
“夫人,你怎么样?”荣德掐了越夫人的人中,她一口气缓过来泪水开始决堤淹水。
“荣德,你为什么不跟着少爷?”
“夫人,少爷是偷偷跑的。”荣德将头埋下,一点不敢反抗。
“夫人别担心,雨望既然说了来解释,肯定事出有因。”越河很淡定。
“荣德你夜里不许睡,你赶快去给少爷擦药。”越王罚的真是轻的。
“是,老爷。”
“爹,我没事,我自己摔的。”子良一咳嗽,后背撕心裂肺的疼。
“荣德,快给少爷敷药。”
越夫人一阵一阵的晕。越王爷将夫人扶回房间,自己止不住的叹气。
“这事怎么回事?”
“明天就知道了,睡吧。孩子大了不由娘。”
夜深人静,信王等到自己的轿子来了之后,半夜回府。
一路上,不停的想事。今晚的梁雨望可不是二十岁的情商呀!如此稚嫩又不失霸气的做派,梁山根本教不出来。
梁雨香一觉醒来,感觉浑身疼痛。后背上竟然连衣服也没搭。她趴着睡了一夜,感觉手臂发麻。扭头看看,彩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彩云……”梁雨香起身,感觉后背的伤口要裂开来。虽然没有那么疼,可是感觉肉都纠结在一起。
“小姐,你醒了!”彩云赶快拿了衣服去给她穿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背上的伤,都吓死人了……”彩云说着就要哭出来了。
“嘘……别哭。没事,你听我说,摔倒了。你别让父母知道,要不然他们会难过的!”
“知道了。”
梁雨香忍着疼痛,也不知道子良怎么样了。他昨天挨的多呀!
她强装着没事从房间洗漱出来,走到前堂吃早饭。
“昨天你跑哪去了?”母亲严肃的问道。
“昨天,去……去街市上,逛逛。”
“姑娘家家的,每天偷跑去大街上瞎晃悠什么,以后能不能老实在家里呆着?”
“母亲,放心吧,偶尔一次。香儿也这么大了。没事!”
“你这孩子。”
“为何不见爹爹和兄长?”
“一大早你哥哥就说出去有事,你爹爹去朝堂了。”
“哎呀,我得走了,采桑呢!”饭还没吃上一口,跑出去拎起药框就走了。
“哎,你这孩子,好歹吃了早饭。”
“来不及了。”她顾不上疼痛,背着她的药框往山上跑。
她跑到山上准备上山时,梁雨望正好从山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