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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娇月咬的厉害,嘴里渗出点点血腥味儿。

    骆燕清吃痛,只微微皱了皱眉头,甚至有些茫然,娘子怎的,这般爱咬人?想着,骆燕清略抬起手,轻轻地环住了程娇月的腰身:“娘子,松开口吧,是为夫的不是,你有什么不喜欢的,只管说。”

    耳边是骆燕清略沙哑的声音。

    程娇月这才清醒过来,松开口,一把把人推开,坐在床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骆燕清这人绝对是世上最奇怪的人!总把他自己摆在十分低微的位置。后来做了丞相,虽然改了这坏毛病。但是在她面前,他还是那个骆燕清。

    甚至到死,都只会道歉!

    可恨那老贼死的痛快,不然她真的很想问问,为什么要造反!他已经是百官之首,为什么要作死!作死的时候,真的想过她吗?

    骆燕清感受到自家娘子对自己那嫌弃的目光,凤目微垂,心底多了几分慌张。她……可是哪里不满意?

    “燕清兄,可在?”

    外头,一男子的呼喊声,让他皱了下眉头。

    与程娇月告罪道:“娘子,书院的同窗寻我,我先出去了。”

    “别忘了我要的东西。”程娇月提醒了他一句。

    听她说话,骆燕清眼前一亮,连忙应下,便出去了。

    程娇月目送着骆燕清出了屋子,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顺着记忆找出了她陪嫁过来的唯一东西……一面铜镜。

    望着铜镜上映出的自己年轻了不只十岁的模样,再看看屋子里破旧的东西,都不觉得那么难受了,终于是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这样,也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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