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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沈妙已经嫁给了傅修宜,正是夺嫡的关键时候。她闻此噩耗,匆匆赶回府,看到的就是沈丘泡的已经变形的肿胀尸体。

    即便她对沈丘不亲近,却终究流的是一样的血,她为此而伤心痛苦,生了一场大病,傅修宜却让沈信在那个时候出征。

    那个冬日冰冷的阳光,池塘外湿漉漉的尸体,沈丘苍白变形的脸,和眼前青年有些讨好的笑重合起来,仿佛一把利剑,刺得她无法呼吸。

    沈妙一下子弯下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妹妹!”沈丘吓了一跳,一把扶起她就朝外头吼:“去叫大夫!快!妹妹身子不适!”

    一只手攥住了沈丘的胳膊,他回过头,瞧见沈妙抓着他的手站起身来,对着身后道:“不用了,只是有些乏力。”

    “妹妹身子还未大好,还是请大夫来看看的妥当。”沈丘摇了摇头,语气中颇为关心。

    “我没事。”沈妙对踌躇的惊蛰道:“你们都下去吧。”

    她的语气坚定而冷静,让沈丘也愣了片刻。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沈丘问,话一出口,又有些懊恼自己这话说得太重,他平日里在军队中面对的都是些铁血汉子,倒是忘了对小姑娘要轻柔,于是又放缓了声音,道:“昨日回来见你困在火中,爹娘都吓坏了,妹妹,你怎么会在祠堂里,是不是被关起来了?”

    沈妙却是摇摇头,看着他笑道:“一年不见,大哥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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