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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丘和罗凌也紧跟在沈信身后,罗雪雁见状,再如何担忧,也只得跟着出去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高阳和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罗潭。高阳将自己的医箱放下来,一边打开一边喃喃自语道:“这些都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倒成了出力的人了。”

    他取出一个布包,摊开来,却是数十枚大小形状各异的金针。

    高阳道:“讨好沈妙便罢了,现在连家人也要一并讨好了么?”他摇了摇头,伸手解开罗潭的衣襟,颇为无奈道:“得罪了,在下也不想的,若是想要负责,便去睿王府上,戴面具的那个就是。”

    ……

    时日过的很快,一连就是两日过去了。

    两日里,宫中的那位高太医,的确是展示了卓绝的医术。在一众大夫都一筹莫展的时候,高阳施了两次针,让人给罗潭煎药喂了两碗后,罗潭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脉象也比从前有力的多。换了个大夫来看,便也说至少命是保住了。

    一改之前对高阳的怀疑态度,罗雪雁将高阳奉为座上宾,因着怕罗潭中途病情有反复,恰好高阳施针还有两次才得全完,因此罗雪雁便让高阳现在沈宅里住着。方便日日查看罗潭的病情。

    罗潭的病情是稳住了,可是沈妙那头,却迟迟没有好消息传来。

    文惠帝得知了此事也是勃然大怒,抛开对沈信的成见不提,有人在天子脚下掳走官家嫡女,尤其是在秦国和大凉的使者未离开的情况下,岂不是明明白白的昭示着定京城贼子作乱,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因此倒是默许了沈信这大张旗鼓的寻女动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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