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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行瞥见沈妙的眼神,很识趣的接口道:“王家是太子的人,太子私下里与贩卖私盐的盐贩子有些关系。王弼是中间人。”

    沈妙恍然大悟,难怪了,贩卖私盐本就是一件利益极大的生意,就算是吃点零头也足够令人眼热了。难怪王家烧得起香,这样一来,沈妙倒是有些明白沈东菱的底气从何而来。如果沈东菱嫁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员,她必然会小心翼翼的经营。可现在王家富得流油,王弼又在太子手下做事,沈东菱以为文惠帝扶持太子,这天下江山大业终究会在太子手中,水涨船高,王弼作为为太子办事的人,自然也是身价倍增。她是王弼的正妻,荣光无限。大约也是被一时的风光迷了眼,才会胆子也变得大起来了吧。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沈东菱不能一直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所以看不清事实。天下大事变数这么多,谁能保证太子就一定能继承大统。退一万步讲,就算太子继承了大统,谁能保证王弼就一直高枕无忧的太子手下步步高升。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多了去了,最是无情帝王家。

    “王弼是太子的人,”沈妙思索道:“沈东菱突然这么做一定和王弼有关,也就是说和太子有关。”沈妙看向谢景行:“我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她想拿我的亲事做文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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