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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行答得顺溜,几乎是想都没想,若是永乐帝听到这里,只怕要气的吐血,若是孝武帝在这里,只怕也要被气的活转过来指着谢景行的鼻子大骂败家子,再一个“祸国妖女”的罪名给沈妙扣下来。

    可谢景行本来就不是会在意旁人眼光的人,诚然,沈妙也不会真的去夺谢景行的江山。她不过是觉得谢景行背负的太多了,希望分散他的注意力,开个小玩笑,让他觉得轻松一些也好。

    “全都归我,你要什么?”沈妙问。

    谢景行坏笑一声,促狭道:“一夜十三次?”

    沈妙:“……”

    谢景行一把拉住要走的沈妙,正色道:“夫人,你可不能不要我。”

    沈妙道:“你精力这么旺盛,我让唐叔给你拿点冰块降降火。”

    谢景行将她扑倒,慢悠悠道:“有夫人在,还需要什么冰块。”

    外头的从阳捂着耳朵,面露痛苦之色。倒是一边路过的惊蛰瞧见他这副模样,好心的上前道:“阳侍卫,你怎么抖得这么凶?莫不是病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探从阳的额头。

    从阳到底正是个年轻男子,又被迫听了让人耳热的活春宫,正是面红耳赤的时候,冷不防被一只冰冰凉凉的小手覆住了额头,登时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倒是把惊蛰也吓了一跳。惊蛰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怎么了?”

    从阳见了鬼似的看了她一眼,忽而火烧屁股一般就往前冲着逃跑了。留下惊蛰愣在原地,树上的铁衣将这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什么都没说,露出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静静抱剑坐着。

    树下,唐叔走过,瞧见紧闭的大门,颇为满意的咂咂嘴,又去吩咐厨房熬汤了。

    接下来的几日,谢景行果真是忙碌了起来。大约是永乐帝的病情加重,卢家和叶家许多要亲力亲为的事情都要谢景行亲自去跑,谢景行都是早出晚归。

    谢景行忙着,沈妙也没闲。卢家和叶家在陇邺毕竟也过了这么多年,皇家如今要做的既是杀一儆百,却也不能让皇家显得太过残酷,日后臣子生出异心。沈妙便是担负着这些任务,与陇邺那些官家贵夫人们说话,却也潜移默化的将一些想法传递给她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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