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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不到，罗非鱼就喝上了红薯新泡的老树大红袍。
吸溜一口热茶，配上小点心，某人表示“凉茶虽好，却也不能贪杯。”
“刚才你家凉冰夫人暗通讯说到了天使星云战场，男天使攻破了一道防御，双方伤亡都不小。”
见人一脸幸灾乐祸，比比东很想说“就这...，值得您开心到唱小曲？”想想罗非鱼对女天使的执念，也就释然。
别说死了上百小天使，就算去掉百位，出事的是女天使，主人也能开心好一会。
“男天使麾下就饕餮损失几十艘旗舰，貌似算不上损失，毕竟饕餮本就是炮灰。”红薯微微蹙眉，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开心。
“双方互有伤亡确实不错，但男天使那死的都是炮灰，就不怎么值得开心。”
“喝，红薯你想多了。”把玩着教皇冕下一缕发丝，罗非鱼冷声道：“之所以男天使死的少，并不是他们多狗，而是现阶段华烨麾下男天使就那么小猫两三只。
在我看来，不管是男天使，三角体，亦或者饕餮，只要是华烨麾下，死了对咱们都是好消息。
尤其...”罗非鱼笑了，笑的很鸡贼，很开心：“未来注定都是敌人。
不管男天使还是女天使，只要挂了，就是好天使。”
“说得好。
只有挂掉的敌人，才是好敌人。
老大，奴婢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比比东轻笑，无视被便宜老大放到指尖把玩的头发，拿起茶杯，媚眼如丝盯着罗非鱼。
看比比东作态，罗非鱼同样笑盈盈端起茶杯。
罗非鱼：“为了敌人两败俱伤。”
比比东：“为了挂掉的好敌人。”
“干。”
看着异口同声，豪迈饮茶的主仆，红薯苦笑。
“主人胡闹，东儿你也跟着胡闹。”
“开心嘛！”比比东不以为意，亲自给罗非鱼续杯，笑盈盈道：“当奴婢的，能让主人开心，胡闹又何妨。”
对罗非鱼眨眨眼，调皮问“老大你说对吧。”
“对。”罗非鱼毫不犹豫点头认可，拉过教皇冕下，就很流氓在人脸蛋香一口。
看着两人互动，红薯就很无语。
“老大，您不是想恶心天使炙心，奴婢到有个主意。”
“讲。”
见比比东神神秘秘，罗非鱼自然来了兴趣。
至于比比东为什么研究天国的同时还知道自己想恶心天使炙心，在他看来根本不重要。
麾下斗罗世界不少小女仆都是比比东的人，有人听到风声，跟她说起，算不得什么大事。
更何况，他找律师起诉天使炙心根本算不上秘密。
说起天使炙心，红薯脸上笑容顿时消失，同样想听听比比东高见。
地球不讲武德，走法律程序走不通，作为小棉袄，她也不爽。
要不是知道这里是主人家乡，红薯妹子并不介意鼓动小姐妹，给便宜主人来一次地球版黄袍加身。
之所以容忍，无非是主人对地球态度一直很包容，她不想吃力不讨好。
既然比比东有办法，她也想听听对方办法的可行性。
见二人看着自己，比比东也不怯场，坏笑出主意：“既然女天使和男天使两败俱伤，主人，咱们开个庆功宴呗。
标题就写：“热烈庆祝女天使以147人加一道防线为代价，歼灭饕餮旗舰63艘，三角体和男天使若干。”
......罗非鱼
......红薯
“若干，这俩字用的就很有灵性。”
仔细打量比比东，仿佛头一次认识。
红薯心说：“认识几千年，马上上万年，头一次知道，比比东也是储笋大户，多的是笋。”
罗非鱼沉默，抬手在比比东脸蛋扯了扯，确定没让人掉包，这才松口气。
罗刹神是恶神不假，但恶心人方面，应该没什么天赋。
换句话说，天赋源于教皇冕下本身。
想了想，罗非鱼摊摊手，做个请的手势：“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