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故人
……
主仆二人下车，入眼是商业街一间不错的小吃店。
“主人，这才几点啊？”抬头看了看天色，女孩不解问：“早餐晚了点，午餐早不少，这时间吃东西。”
“闭嘴，不想吃回车里待着。”抬手敲了敲女孩额头，率先推开店门。
空荡荡的用餐区，忙碌整理桌椅的几个服务员，一看就是刚开门，还没营业。
“欢迎光临，顾客您这边坐，刚刚整理过。”见到两人，围裙干干净净的服务员妹子立即放下抹布招待客人。
服务员忙碌不是店里不干净，而是开门前的正常准备而已。
穿着白色长裤，黄珊珊看椅子还算干净，这才松口气。
狗腿上前，抢在服务员之前给罗非鱼拉开椅子。
等人坐下，自己才绕到对面抽出椅子坐下。
“先来两杯鲜榨西瓜汁，记得加冰。”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无知。
“抱歉，这位女士。
我们店里只有瓶装饮料酒水，不提供鲜榨果汁。”
街边小店就是街边小店，哪怕处在繁华的商业街，仍然无法改变服务项目不足的事实。
罗非鱼扶额，瞪了眼傻兮兮吃惊的大小姐，心里就特码无语。
可能是黄首长身份特殊，加上饕餮入侵，之后一心想着追上耽误的学业，作为孙女的黄珊珊因为年龄原因，着实没什么社会经验。
“大小姐当久了，不接地气，别听他瞎咧咧。
给我来瓶冰红茶，给她一瓶果粒橙，再来两份招牌牛肉饭，一份拌花菜，一份香肠拼盘。”
“好的，先生您稍等。”可能是刚刚开门，客人不多，服务员并没要求先付账。
先是饮料，接着大概十几分钟，两盘热腾腾的牛肉饭和两盘精致小菜就被端上桌。
“主人，您这还真是来吃饭的啊？”见罗非鱼大快朵颐，黄珊珊用筷子戳着牛肉饭，不解问。
“哪来那么多问题，等会不就知道。”
慢条斯理享受牛肉饭的味道，大概又过去十分钟。
因为不着急，刚好牛肉饭见底，一个穿着还算干净，看上去四十多不到五十，头发已经花白的中年妇女推开小吃店玻璃门。
妇女推开门，视线第一时间锁定在放下筷子，轻笑站起身的罗非鱼。
妇女打量罗非鱼，黄珊珊同样在打量妇女。
看了好久，仍然想不明白对方能和自己便宜主人有什么交集。
“你你.”望着两米开外的大块头，妇女傻愣好久，不敢相信问：“你真是小罗？”
“小罗，老奶奶伱还真敢叫啊。”黄珊珊震惊，懵逼，情绪不一而足。
自家爷爷叫主人小罗，自打加入女仆团她都觉得对方不知轻重。
现在突然冒出个头发花白的妇女叫小罗，女孩觉得，对方好大胆子。
“哈哈哈！！！”一句小罗，罗非鱼露出亲切笑容，快步上前，弯腰拉起妇女胳膊。
“马大姐，咱俩快十年没见了吧？”
熟悉声音，熟悉只是稍显成熟的长相，马大姐立即确定自己没认错人。
“小罗，还真是你呀。”反手抓住罗非鱼胳膊，妇女双眼透着激动。
不是两人有多亲，实在是战争过后死了太多熟人。
哪怕微信里聊过几句，亲眼见到曾经熟悉的面孔，妇女仍然忍不住唏嘘。
“好好好，活着就好。
你妈妈要是知道孩子现在模样，还找了个漂亮媳妇，一定很欣慰。”
“哈，我妈要是活着，知道我现在这样，欣慰还是自责还真说不准。”拉着马大姐坐下，罗非鱼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