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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这三个学院的各自定位不同。

    才会带来他们对于学院学生的不同提高。

    可有一点,这三个学院是相同的。

    那就是那简直难到了无法理解的入学难度。

    要知道,三大律师学院,虽然也会招收律者进入,成为正式学员。

    可是那其中的条件和难度,都是外人无法启及的。

    师阳夏身为一星律师,却也不敢说一定能够进入其中。

    他还是根底太过于单薄了一些。

    没有有重量的人引荐,没有过人的本事。

    师阳夏也只能多方努力。

    终于,就在今年的年初。

    师阳夏跟明涛学院搭上了关系。

    明涛学院终于把他排进了今年的入取计划当中。

    就等着下个月的入院考核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师阳夏可以说是欣喜若狂的。

    这些年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

    而且,师阳夏也算有些本事。

    他进入打听到了,今年德林府的一星律师考核,就是明涛学院的讲师,齐镇负责的。

    别看刚刚谢琴对于齐镇介绍的不太详细。

    师阳夏可是知道的,齐镇可是明涛学院的十大教授师之一。

    其在明涛学院的地位,那是无比的超然的。

    如果能够搞好他的关系,那么自己进入明涛学院,就板上钉钉了。

    于是,师阳夏便从都城一直,跟着齐镇出来了。

    说是要尽尽地主之谊。

    看他这样殷勤,齐镇与其同行的各个学生什么的,也就默许了他的同行。

    可却没有想到,就在昨天,他们就听说了,明理堂里面一件“大事,”律者决斗。

    明理堂,律者决斗,任何一个字眼都仅仅的抓着师阳夏的心。

    而当时齐镇也是说了,那正好明天去看看热闹。

    而且还不许师阳夏提前布置什么。

    于是,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场巧遇。

    当真是处处都让人意外啊。

    齐镇的这一波操作,直接让师阳夏暗暗叫苦。

    可他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得罪齐镇。

    所以,今天师阳夏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师阳夏终于开口说道:

    “苗宾,呵呵,大家都是熟人,不用这么客气。

    对了,小左,你过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我们明理堂的律者,没有外人过来欺负。

    我们自己人倒是先窝里横了起来。”

    师阳夏此言一出,立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里一惊。

    师阳夏这话,简直就是给整个事情定性了一般。

    “窝里横”这三个字一出口,立刻所有人,尤其是左黎明和苗宾,都觉得心头似乎都被人揪住了一样。

    紧紧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时,所有人又听师阳夏,语重心长的说道:

    “也是老夫的不是,这一走,是时间有些久了。

    疏于了跟各位的沟通。

    小左啊,今天也是机会。

    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大家心平气和一些。

    大家都是律者,本来就是平息争斗和事件的。

    有什么事情,不能大家心平气和的说清楚呢。

    非要这样剑拔弩张的不成。

    更何况,大家都是一个律者堂的人。

    这样大张旗鼓的,搞什么律者决斗。

    这到底是丢了脸面的事情。

    你们看看,这来了多少人了。

    这如果要是真的发生了。

    第二天,说不定满城风雨,就要传我们明理堂什么呢。

    要我说,小左啊,我们还是算了吧。

    不要在决斗了。”

    师阳夏这些话说了足足好一会儿。

    语气不仅真诚,而且态度也十分和蔼。

    让人听上去还是看上去,都似乎是一个忠厚长者的劝勉。

    而只有苗宾看到了师阳夏那眼中的光。

    那分明是谴责的意思。

    而且师阳夏这话说的也十分的讲究。

    一开始,他就说清楚了。

    这件事的发生,是因为他走到太久了。

    疏于对于明理堂的管理而发生的。

    所以,这件事,不论原因结果如何。

    都与他师阳夏无关。

    其次,师阳夏说的也好听。

    什么叫大家都是律者,所以有问题要坐下来谈。

    如果道理都可以坐着谈清楚,那么谁还打官司。

    谁还会跟别人争斗的面红耳赤。

    甚至这样说,谁还会找律者。

    师阳夏这话看似说的合情合理,其实不过是和稀泥的一种说法而已。

    再来最后一个层面。

    师阳夏说,你们这么做,可是考虑到了律者堂的颜面。

    须知,如果这次真的决斗。

    那么丢的就是明理堂的脸面了。

    换句话说,有了师阳夏的这顶大帽子压了下来。

    如果左黎明或者苗宾再坚持决斗。

    那么这就是丢了明理堂的脸面了。

    而这件事情,也要他们自己负责到底了。

    师阳夏一番话说的入情入理,丝丝入扣。

    可却十分轻巧的把自己的任何责任都摘了出去。

    这话就仿佛不是明理堂的院正口中而出。

    到像是一个忠厚长者,给的一些不痛不痒的意见一样。

    看似言辞激烈,实则句句都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苗宾听到这些,再次刷新了对于师阳夏的认识。

    果然,他这段时间的专营,说话的能力确实见长啊。

    不过这番话虽然苗宾能够听出,师阳夏的潜台词。

    可其他人却听不出这些意思。

    在他们的眼中,现在是师阳夏,明理堂的院正,对左黎明进行规劝了。

    那么现在的关键就是,师阳夏都这么说了。

    那这个左黎明,左打律者,到底要不要听话呢。

    果然,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左黎明。

    想要听他如何应答。

    左黎明看了看左右。

    深思了一会儿,这才朗声说道:

    “感谢师院正的美意。

    不过,请恕在下,恕难从命。

    人活在世,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而今天这场决斗,恐怕必须继续。

    还请师院正见谅。

    实在是我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左黎明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完全不留任何一分情面。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

    现场,有些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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